第十九章、酒醉神昏（1 / 1）
燕子燕子飞，翅如剪尾如剪。那个姑娘出嫁了，送她送到大路边。燕子啊，你剪不断我俩美好的从前。
燕子燕子飞，翅如剪尾如剪。那个姑娘出嫁了，送她送到小河畔。燕子啊，你剪不断我俩真诚的祝愿。
燕子燕子飞，翅如剪尾如剪。那个姑娘出嫁了，送她送到新房前。燕子啊，你剪不断我俩永远的思念。——《燕子飞》
一、
酒热耳若酣，头昏目自呆；思维皆迟钝，敢恨方敢爱；见人皆知己，剖心又剖肝；天下谁最大，朋友你最亲；醉眼看世界，都是糊涂人；喝高不是假，酒后莫做真。
真的弄不请出是谁先醉了，反正说着说着都糊涂了。易琪，多维坦，景历虎，张铁头，索贲，还有多维坦公司一个名叫舍费的经理，在一个大酒楼的雅间里也不知喝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喝了多少酒。
六人酒前曾经商定，要喝一起喝，要走一起走。谁若是撂下酒场先走，一个“酒油”的绰号就会落在谁的头上。
参加庆功会的人，除了他们早已走的精精光光。做女儿的，做情人的，做姐姐的，做徒弟的，都轮番地来搅过一次。但只是一次，就再也不来了，因为这帮爷们拒绝的太绝了。
张铁头拒绝的绝对可怜：“灵儿啊，这样的酒（眼圈红了），爸爸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次喝啊。灵儿啊，爸爸以后哪里还能（泪下）这样喝酒，还能喝这样的酒啊。这一瓶酒，就是一座小别墅的价钱啊。灵儿，你要是再来拉我，我做梦都会跟你妈妈诉委屈的啊，呜呜——。”
年轻人都要面子哦，怎么能让老爸当着众人再哭一次呢，大不了招急救把他送到医院。
景历虎拒绝的绝对义正词严：“雨点，为师这是在练功，是在修行。不管酒多么的难喝，为师一定会坚持到底的。雨点，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知道了这个道理后，就再也不能破坏师傅练功了。
吓的雨点陪了罪，叩了头，才低着脑袋飘出去。
多维坦拒绝的绝对霸道：“琮仪，你要干什么？出去，不许你再进来！”
乖女儿一缩脖子，灰溜溜地走了。
易琪拒绝的绝对温柔：“玉环姐，你来了？坐。不坐啊，玉环姐最是明白人了。又明理，又温柔，怕我们喝多了是不是？其实玉环姐也是性情中人，当然知道男子汉醉酒当歌，胸怀天下的豪情了。玉环姐只是有点儿挂念，来关心一下。想让我们男子汉的雅事添个亮点，可不要想我的玉环姐是象俚妇村女一样，是端着小肚鸡肠来搅闹的……。”
易琪还没说完，玉环就打断了他的话：“琪弟可真能说。好啦，不管了。”笑吟吟地走了。
索贲拒绝的绝对风liu：“怎么了红红，等不及要跟笨笨亲热了？那咱现在就亲热吧。”说着伸出猪脸就要搂抱映山红。
映山红尖叫一声，逃之夭夭了。
所谓酒醉心里明，醉话就是心里最想说的话，心里最想说的话就是平常不太好说或不太敢说的话。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片或几片难以述说的角落，各怀心腹事的一群男子汉，靠着酒精这个精神催化剂，渐渐开始了心事的宣泄，或许这正是他们要不醉不归的目的。
多维坦有意无意地问索贲：“急先锋啊，你最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索贲的大嘴一咧：“朋友，美人，美酒，征战，有这几样东西的生活，就是俺最想要的生活。”
大家哄然而起：“急先锋快人快语，真乃豪杰。敬你一杯！”
张铁头的酒后更是口没遮拦了：“真是羡慕死老索了，你想要的都有了。唉！”
易琪打趣他有了一定的习惯性：“师叔叹什么气，是不是想找老伴了？”
多维坦立即接了口：“这可不是什么难事。老张，你看上哪个了说一声，我们公司给你包办了！”
张铁头回答的有些低温：“俺老张没那么大的福气，就不劳您大财主操心了。”他又冲着易琪回了过去，“我叹气是因为我不痛快，我不痛快是因为我不好过，我不好过是因为有人对我的灵儿不好！”
二、
易琪心说坏了，这根*一旦燃起，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但是他已弹压不住了。
多维坦立即火上浇油：“哦，有人敢对灵儿侄女不好？说来听听。”
张铁头还是见个火星子就爆：“易琪，你说！现在为什么不搭理灵儿了？灵儿有哪点不好？俺父女俩哪儿对不住你了？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说完猛灌了一口酒，趴在桌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人都不知所措了，多维坦却故做惊讶：“小友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小友不是这样的人。小友你真是这样的人？小友你又看上谁了？”
张铁头很快止住了哭声：“兔崽子，你说！你是不是这样的人？你是不是又看上谁了？”
沉默。空气好象也因为等待悬念的谜底而变得紧张了起来。
舍费的功夫最低，醉的也最快：“大丈夫虽然不能三妻四妾，多个情人有什么了不起？易琪先生风liu倜傥……。”他突然住了嘴愣愣地看大家，特别是看多维坦的脸色。
多维坦的脸上慢慢堆起了微笑：“肥蛇，是不是让厨师把你处理一下再端上来。”他跟易琪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却也学会了把人名倒过来做外号。
舍费好象真是喝的太多了：“失礼，失礼。我自罚一杯。”说完就把满满一大杯的酒灌进了肚里，然后趴在桌边睡着了。
多维坦的舌头也有点儿打结：“老张啊，别理他，咱先干一杯。来，我先干为敬！”仰头猛灌了一杯。
张铁头也连忙大喝了一杯：“其实，其实那个，那个肥蛇，说，说的也有道理。兔崽子，是，是不是有情人了？”他还没忘追究易琪。
多维坦端起了酒瓶：“小友，喝，先喝一杯。”
易琪老老实实地仰头干下，又礼貌地起身接多维坦的斟酒。
多维坦倒完酒：“中华古圣有云：食色，性也。现在许多男人的口号是：家里军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老张啊，对人管的太紧了，弄不好他要离你更远哦。”
张铁头在迷迷糊糊中好象有些开窍了：“是，是。我年轻的时候，呃。兔崽子，呃，我对灵儿是有信心的，呃，没人比我的灵儿强，呵呵。”
多维坦有劝众人都喝了一杯：“老张啊，嗳。我和你，嗳，同病相怜啊。嗳。”
张铁头：“呃，你，你的女儿也，呃，你女儿的男朋友也，呃，也移情别恋了？呃。”
多维坦：“不是，嗳。是小友，嗳，看上我的女儿了。嗳。”
张铁头：“不好，呃，不好意思。我，我听错了。不过，呃，你的女儿，也，也真的很好耶。呃。”
索贲景历虎一面不住地喝酒，一面投机地谈论着武功。也是早已喝高了，此时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易琪这一边。
索贲：“他们在说什么？”
景历虎微笑：“他们在说娥皇、女英的事儿。”
索贲和张铁头一起问：“什么是娥皇、女英的事儿？”
景历虎老神在在地说起了古：“中华历史上的三千多年前，有一个大豪杰大英雄，经历了许多的磨难，后来做了天子，这个人就是帝舜。别的天子都有好多的妃子，可帝舜却只有不分大小的两个妻子。三人一直恩爱到帝舜的天年到来以后，娥皇和女英便在九嶷山上成了仙，继续追随帝舜去了。”
三、
多维坦赞叹了一声：“好，好美的故事。”
张铁头：“我，我也听懂了，一点。呵呵，一点。”
多维坦：“老张啊，咱也让，让咱们的女儿效仿，效仿蛾皇、女英，怎么样？”
张铁头：“你是说，让，让都灵和琮仪一起，一起侍侯这，这个兔崽子？”
多维坦：“怎么样，行不行啊？你不知道，小友和仪儿相爱，爱的好痛苦啊。你们要是不愿意，就，就退出好了。”
张铁头：“退出？我们绝不退出！”
多维坦：“那就是你同意了？”
张铁头：“同意就同意。便宜了这个兔崽子。兔崽子你给我连喝十六杯酒，就算我和老多一人受了你八个响头。”
索贲和景历虎也一同起哄：“好啊好啊，快喝快喝。一下子拜两个老泰山，这事可真稀罕。”
易琪象傻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众人等了半天，易琪还是没有动静。张铁头伸手便推，他推一下，易琪就挪动一点儿。他再推一下，易琪又挪一下。
易琪的挪动是一种僵硬的平行移动，他离椅子的中心越来越远，终于在张铁头的一声大喊和又一次推动之下，身子挪出了凳面躺倒在地，但他仍然保持着坐凳子的姿势，两手前伸，双腿硬硬的弯成九十度躺在地上，那姿势真是怪异极了。
众人基本上都明白了，这是易琪又一次用柳木替身，弄成的金蝉脱壳之计。
张铁头骂起来：“兔崽子，这个兔崽子，碰到这么好的事，竟然跑了。”
索贲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早就猜到酒油子的外号会落到这小子的头上。”
庆功宴之后的第三天，住在多维坦公司的易琪的朋友们，都收到了易琪从揽霞洞里用饰机发来的信息：“我这里有三个名叫马腹的虎面人身兽，还有十二个人形螳螂的机器人战士，你们有人要吗？”
回复立即把易琪弄晕了。多维坦的回复：“全要，你说的东西我们公司全要了，价格由你订。”
琮仪的回复：“这肯定会有很多人抢啊，我不贪心，你给我一个马腹当坐骑，再有四个机器人做保镖好了。说实在的那些制生人，比咱们人类生产的战斗机器人好的太多了。”
张铁头的回复：“把他们全部给我，我要自己建一支军队。”
都灵的回复：“我无所谓啦，琪哥你看着给什么好了。”
索贲的回复：“大元帅你全部留下，那是你亲卫军的基本组成部分。”
映山红的回复：“笨笨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听笨笨的。”
玉环的回复：“全给我吧，我把他们训练成一个小型冲锋队。”
雨点没有回复。
尤七里的回复：“琪哥，我要是骑上马腹，再领一队螳螂人形制生战士，肯定够威吧，是不是能坐郝玄的哥哥啦？”
郝玄的回复：“那些东西怪模怪样的，要是不听话怎么办？琪哥你先把他们训练成我的跟屁虫，然后再给我。哼！到那个时候，看尤七里那小子敢再不服我！”
易琪的心里都发麻了，这都是一帮什么人呀？玉环、索贲和映山红还不错。张铁头凭什么想建立军队，他有这个能力吗？尤七里和郝玄怎么总想窝里反啊。至于琮仪和都灵的回复，他连评价也没敢想。
庆功酒宴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时候，易琪不得已做了酒油子，他知道这对自己的威信是一个打击，但总比在那个众人昏昏我亦昏昏的场合里做一个小丑好吧。
他回到揽霞洞后，景历虎也跟着回来了，连上奔诺，三人开始了对俘虏的审讯。大致了解了情况，易琪征询了奔诺和景历虎的意见，让五个乒乓球解除了对马腹和制生战士的控制，然后由奔诺和焦肖贵，把五个入侵者送回了刚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