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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共室同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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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娟头一次听窦文清这么叫她,便睁大了美眸,回头有些讶异地问道:“你刚叫我……玉娟?”

窦生点了点头,道:“你救我一命之时,不是对那些官差说过吗?你叫段玉娟,是北莽圣手萧青峰的入室嫡传弟子。”而后,窦文清走上前来,牵起段玉娟的手,柔情问道:“你说你家遇不幸,你若要走,天下之大,又能去哪里?”

段玉娟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尸骨未寒的夫君,便摆开了窦文清的手,低着头,把一双有些动荡的杏目望着地上,道:“我……我先带着凤儿找家旅店先行歇息,然后再做长久之计,不便多扰。”

窦生又去牵段玉娟的碧袖,情真意切地唤道:“玉娟,留下来吧,带着凤儿,我们一家人……!”

“不必再提了!”段玉娟一拂衣袖,有些抗拒地道:“书生,你好歹也是饱读圣贤书之人,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难道不懂吗?我夫君刚亡、孩子刚去,又怎能再图嫁人?”

窦文清闻言,七尺男儿眼里竟然噙了泪花,他道:“玉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乃高洁的侠士,但你亡了夫君、失了子女,正当痛苦之时,你既是我恩人,我又倾慕于你,怎能眼睁睁看着你带着凤儿再出去受苦?”说着,窦文清又问商金凤,道:“凤儿,你愿带你小姑姑留下来吗?”

商金凤毕竟天真童稚,只是点头道:“好啊!”

“凤儿,别乱说话!”段玉娟说着,便要牵着商金凤的小手离开大堂。

但听身后扑通一声响,段玉娟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去,却见面色有些憔悴的窦文清软倒在地。

“不妙。”段玉娟皱眉心想:“一定是刚才那些官差出手太重,他一个文弱书生如何受得了,唉,罢了。”

段玉娟到底心软,便让商金凤回去坐好,走到窦文清面前,将他抱在自己温暖的胸怀里,放出北莽派青霞神功,帮助窦生疗伤。

窦文清虽有些虚弱,却把含情脉脉的眼睛望着段玉娟,段玉娟不敢正视,便把目光让到一旁,窦文清缓缓道:“窦某……不过一介书生……人及而立,却尚未娶亲,一心为国,却毫无建树,今日遇上玉娟相救,乃窦某三生有幸,窦某不求别的,只愿玉娟女侠留在寒舍休养生息,并将凤儿抚养,以待时日……窦某心知你心存亡夫,所以从不强求什么,要什么夫妻之实?能多看你一眼,便已知足。”

段玉娟好歹是个性情若水的女侠士,听了窦文清深情的话语,怎能不心胸激荡?她微微合上眼来,却又避之不及地道:“你……你重伤未愈,不要说话。”

窦文清偏偏不听段玉娟的,只是用尽自己的情怀道:“玉娟,今世能遇见你,是我窦某的福气。窦某知道你在外定有个不共戴天的仇人,若你能打得过她,此时也不会家破人亡、沦落于此,窦某心想,与其被人追杀、到处避难,不如暂且在此休息,对外,我们以夫妻之名、有凤儿为亲生女,对内,我们绝无夫妻之实,凤儿就是我们的侄女,如何?”

段玉娟深受感动,更没想到窦文清能把事情想得这么周密,她叹道:“窦文清,你不必这么说,我段玉娟遭受不幸,早已走投无路、举目无亲,如今流落至此,蒙你不弃,愿倾囊相助以安顿我和凤儿,自是感激不尽,只是我已为人妇,不能以身相许,否则……!”

窦文清听了段玉娟的话,只是微微一笑,便用食指抵住了她的柔唇,道:“玉娟,行了,这几年先好好待在这里,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会告知于你,你带着凤儿,就在此住下吧,不必担心。”

于是,段玉娟也再无什么好说的,帮窦文清治愈了身上的伤,而后带着商金凤在此住下。

这窦文清待段玉娟真是十分地好,非但从未对段玉娟做过什么出格之事,并且每天起早贪黑,除了照顾段玉娟起居,还带着商金凤教书识字、舞文弄墨,而段玉娟一有时间也教商金凤北莽派的武功,商金凤有这二人帮助,文武兼修,渐渐地成长了起来,外面的人鲜有登门拜访的,即便看到了,也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和睦的幸福之家。

除此之外,窦文清有时出去买东西,也一改往日低调的模样,逢人便讲他和某家大小姐成婚还生了孩子,街坊邻居皆是诧异不已,但又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过了两年。

这两年时间,外面发生了很多事,原先主战的朝廷重臣李纲因为议和早早被贬了官,朝中已无强将,而金国本是虎狼之国,金太宗待休整军备后命部将突然出击,金国左副元帅完颜宗翰率西路军自西京攻占太原,右副元帅完颜宗望率东路军自保州攻占真定。当朝的宋钦宗急忙遣使议和,求金缓师,而金一面佯许和议,一面遣军直趋东京。

而后,金西路军进占河阳,宋廷令宣抚副使折彦质统兵十二万、佥书枢密院事李回率骑兵万余,在黄河南岸据守,以阻金军南渡,又令河北、河东路宣抚使范讷统兵五万,驻守滑州、浚州,以阻金东路军。

金东路军狡猾异常,见宋有备,即转兵恩州,趋大名,在李固渡过河。西路军则虚张声势,击鼓吓退守河宋军,从孟津、河阳等地,相继渡河,先后攻克大宋之太原、隆德府、泽州、真定、临河、大名府,眼看便要于东京汴梁城下会师!

那夜,段玉娟正带着已长成少女模样的商金凤在庭院里练剑。

“凤儿,玉女剑当如此舞动!”段玉娟说着,一手捻着剑诀,一手握着白玉剑,于月夜之下轻灵舞动,一时化入月中,恍若嫦娥奔月,一时点于地上,恰似西子临江,看得商金凤拍手称快。

段玉娟见商金凤只顾着拍手,却忘了练剑,便沉声道:“凤儿?你又光顾着看了吗?这玉女剑乃我北莽派必修剑法之一,你不用功练习,如何能学得好?”

“哦?”商金凤朝段玉娟吐了吐舌头,颇有些古灵精怪的感觉,段玉娟也只是无奈笑了笑,便手把手准备教商金凤练剑,这时,但听院落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门口绕过照壁,最后近到院中。

“夫人,不好了!”窦文清按着头上飘飞的头巾,跑到了段玉娟的面前,呼呼喘气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去街上买绸缎,听街头到处都在议论,说我国失利,敌国的军队已经连克太原、隆德府、泽州、真定、临河、大名府等地,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从两路分兵,直杀京都而来!”

段玉娟听了窦文清的话,怔了怔,窦文清见状,忙去扶段玉娟有些颤抖的身子,道:“夫人,你怎么样了?”

段玉娟神情呆滞地摇了摇头,道:“以前,我只是在做一个梦,做一个幸福美满的梦,如今金人打过来了,这个梦,也算是醒了。”

窦文清虽然不舍,但心里更重视段玉娟和商金凤的死活,他便毅然决然地道:“玉娟,既然如此,趁胡虏还没杀来,你先带着凤儿离开此地。”

段玉娟茫然点了点头,而后,她又有些担心地望向窦文清,道:“那你呢?”

窦文清壮志未酬地道:“我身是汉人,死为汉鬼,誓与祖国共存亡!”

段玉娟见窦文清那般从容而激昂的申请,心底里忽而生出一丝不舍,这两年窦文清无微不至的照顾,对她而言却是南柯一梦,她知道,梦醒了,但是,情却早已无法割舍。

“两年了……你依旧那么傻。”段玉娟抚摸着窦文清清秀的脸庞,不禁热泪盈眶,她叹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留下来,和你一同对敌呢?或许,你随我们走呢?”

“傻的人是你啊,玉娟。”窦文清视死如归地抓住了段玉娟的素手,道:“我祖上窦氏一门,虽不说刚烈,却也忠贞,我的根就在这里,如何能够背弃?而你,还要带着凤儿,还要去找振佳,还要报仇,还要……”说着,窦文清拿出了他从未有过的丈夫风采,挺起胸膛道:“总之,现在我是这里的一家之主,这里的一切,由我承担就可以了。”

段玉娟听了窦文清的话,心中羞愧不已,她想她好歹也是即将而立的女侠,一生能遇上望天愁已经是大幸,再碰到窦文清更是她千百辈子都修不到的福分,面对这样的男人,她还一个侠义之士,还能说什么?

“凤儿,你先去大堂收拾东西,我和你窦叔叔还有点事要谈。”段玉娟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摸了摸商金凤的头,送她去了大堂,而后,她冷然对窦文清道:“书生,你随我来。”

窦文清不知段玉娟找他所为何事,但也不敢不从,便跟着段玉娟入了她的厢房。

窦文清进到房中,正欲问何事,段玉娟却是把门一关,吹黑了房内的灯,把窦文清扶到床榻之上,窦文清这下可知道段玉娟的意思了,赶紧推辞道:“玉娟,不可!你是人妇,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有何不可?”段玉娟撤下头上的簪子,一头秀美如水的长发飘散开来,带着一股幽然的香气,令窦文清渐渐安静了下来,段玉娟这才轻声唤道:“相公……原谅我一直没这么称呼过你,可你与我非亲非故,却照顾我和凤儿两年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现在我们就要分别,或许……”段玉娟说着,有些难过地道:“或许以后再也不能有机会见面了……对我而言,这忠贞,比起你的真心,又算得了什么?我想,就算天愁知道此事,也定然不会怨我,你说对吗?”

窦文清连忙摆手道:“可是……我!我!”

“没有可是……良辰美景,只此一次,过了,便再无机会。”段玉娟说着,拉下帘帐,褪下碧色的外衣,把一段窈窕的曲线展露在窦文清面前。

窦文清倒也认命,反正明日或许等待着的就是死亡,不如,便和这结下奇缘的女子,共处一夜吧?

“一旦错过,便再无机会,夫人,你说的对。”窦文清柔声说着,含情脉脉地将段玉娟抱在怀里,共享今夜巫山的那片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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