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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与将死之人谈情说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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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与将死之人谈情说爱

喂,我说你能说点儿什么吗?郁闷死了。轻舒一口气后,乔俏睨了身侧的蓝歆一眼说。

从灵宝山下来,与张敏的堂妹分手,自坐进车里一路都到市中心了,这俩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像是俩人在赌着气似的。

你呀我说什么呀,心里堵着慌。蓝歆说。

乔俏目光散淡神情抑郁地说,总有那么一句话从恋人嘴里过家家般出溜出来——为爱而死。总以为那是句深情呓语爱的独白,嗨,这个王博呀……被他给闹的。说,去哪儿好好吃一顿,把心给缓过来。

蓝歆眼里盛满了忧伤,说,你送我过去吧,这会儿哪吃得下。

乔俏伸手过来抚了她一把说,别这样,就当陪我,要不我又得去商场瞎买一气,帮我省俩钱吧。

蓝歆探手去包里拿手机,给肖蕾去个电话,正翻号码,手机响了。对方是个很急促的声音,确定了她的身份后,焦急地问,您在哪?

蓝歆看了窗外一眼,说在中山路,接着职业性地让对方慢慢说。

对方立刻说,就要死人了,能慢吗?

蓝歆大惊,那您赶紧。

对方说,现在有个女孩在江城大学图书馆天台上,有自杀倾向。从她扔下楼的手机卡里,校方翻到她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蓝歆的,所以希望她即刻赶到江城大学来。

还没等蓝歆有所表示,乔俏已经将车速提了起来。电话里的声音,一旁的她听得很清楚,边注意前方情形边问,刚才有电话打进来吗?

蓝歆说了声,你在呀,听见铃响了吗?她担心灵宝山信号不好,忙去翻通讯记录,并没有谁打电话过来呀。乔俏说有种情况是对方拨了号,还没连上线又挂了,所以无法显示。

那她会是谁呢?她喃喃自语的当口,蓝歆已然面色愀变,而乔俏亦已意识到了,俩人几乎异口同声道,——林若雪?

车子高速驶进江城大学,沿途许多学生仓促地奔一个方向去,无形中在给乔俏领路。几乎穿过整个学校,就快到达一个山岗下了,前方的路被密密麻麻的人群给堵上了。乔俏和蓝歆几乎同时推开车门,看准山岗上的一幢高层大屋奔去。蓝歆边跑边拨刚才打进来的号,告诉对方,已到达山岗下。对方让直奔大屋,他在图书馆门口候着。

上山的路已被戒严了,俩人一路奔去,未遇阻挡,显然山上山下已达成有效沟通。

高六层的哥特式灰色大屋正门上方嵌着图书馆三个大字,从这边望过去,楼顶毫无动静,而楼的另一侧下方,公安消防已在地上铺好长宽约百十平米的气垫。一位颇具学者风范的中年男子正在楼前焦虑地来回踱步,大冷的天,额头上全是汗。他一眼看到气喘吁吁跑过来的蓝歆和乔俏,忙迎上前,直奔主题道,这个学生我们已经了解到,名叫林若雪……

蓝歆挥手打断道,我知道了。赶紧领路。

中年男子说声“我领你们去”,已跑在了头里。

由于是幢老式建筑,并未安装电梯,他们跑到第四层时,便感到颇有些吃力了。旁边的几名警察见状,个个伸出了手,拽着三人往上奔。一奔出天台出口,整个天台一览无余。朝西的女儿墙一侧,月余未见着的那个瘦弱的女孩,虽然化上了淡妆,却无法掩饰她愈发憔悴的面容。她僵挺地紧靠在女儿墙边,微垂着脑袋,眼里的泪扑簌簌直往下摔落着。距她三十公尺范围外,十余便装和制式警服的男女成扇形或蹲或立在那儿,有个女警边小声劝着边试图蹭前,被林若雪一声“不许过来”,顿下脚步。

蓝歆上前挤进人丛中,她身后的中年男子向阻路的那些人做着闪开的手势。蓝歆略微跨出一公尺,从包里掏出手机,轻轻放到地上,摁下一个键后,自己也盘膝坐到了地上,双手掌面朝天平放于双膝上,微闭了双眼。

她这番怪异的举止,不仅天台上的众人深感纳闷,就连正伤心垂泪的林若雪亦愣怔地看过来,嘴里轻轻地喊了声“蓝老师?”

这一切仅只于瞬间,因为接下来摆放在地上的手机里传出来的音乐成功地转移了他们的视线以及注意力。

刹那间,整个天台被一种仿佛来自天外的音乐给笼罩,继尔弥漫开来,很奇妙地,几乎所有人的眼神和表情进入种肃穆端凝的状态,天籁般的梵音慢慢地将他们渡化入某种空灵的境界中。

开始有人如蓝歆般盘膝坐了下来,进入种入定状态。渐渐地,天台上多数人仿效他们,坐了一地。乔俏也很想这样的,但心底里总有丝不屑于此的思绪侵扰到她,嘴角撇了分笑,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同样被蛊惑了的林若雪身上,今儿的主角是她。

至少四级以上的北风,吹乱了林若雪头上已不见多少光泽的发丝,虽穿了件黄色的羽绒服,嘴唇仍被冻得发紫。她微闭着双眼,显见得袭扰她全身的梵音令她的情绪稍安宁下来,这是一个极好的上前抓住她的机会。就在乔俏一闪念间,她身边已经有一男一女互使了个眼色,欲行使她刚才的念头。

很奇异地,尚闭着眼的蓝歆竟察觉到似的,朝那俩挥了下手,轻出言道,切切不可!

那俩朝她望一眼,竟愣住了,她莫非长了双天眼!

蓝歆从丹田内缓缓舒了口气,睁开了眼,漂亮的眼睛往天台上轮了一圈,最后落定在仍闭着眼的林若雪身上。

若雪!她轻轻喊了声。

林若雪睁开了眼睛,恍若梦醒般扫了四周一眼,目光最终看向蓝歆,竟问,是您在喊我?

蓝歆轻笑道,那你以为是谁?刚才你打过我的电话?

林若雪说,我正准备打来着,就有人冲了上来,我就掐了。我想跟您道个别来着的,后悔当初没听您的话,现在把自己陷在一个绝境里了。

蓝歆问,去广州没见着那人?

沉默了小会儿,林若雪说,他不接我的电话。我用公话打,他一接就挂。我找遍了所有在广州江大过去的人,一直找一直找都没找着他。一个多月了,我在那边过的是种什么样的日子,受的是什么样的煎熬啊!蓝老师,没办法我只能回来,可他就一直缠在我的梦魇里。有时白天上课好不容易把他给忘了,可晚上我还是忍不住想他。我就想,就想,这样苦着还不如死去了的好,让他内疚一辈子。

在她叙说的过程中,蓝歆让人端来一把椅子,找来一件军大衣,自己端着椅子放到离林若雪十公尺范围外退了下来,伸手指了指椅子和椅子上的大衣。

林若雪似考虑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把椅子拖到墙边,穿上大衣坐了下来,这无疑暗喻了她身上尚残存有生的欲望。

于是蓝歆接着她的话说,内疚是一种善行,但也只能是种短期行为,因为人不能总活在某种情绪和意念中,也就注定了少有人会为谁内疚很长的时间。我这么说,还是泛指善良一类人。我想问你,在你现在的心里,郝强还属于善类吗?

林若雪低下头想了想才摇了下头。

蓝歆顺势问道,那你认为为这样一个人牵肠挂肚,甚至去为他死,是一种理性的思维吗?

林若雪顿时激动地说,不,我是为我的爱情而死,因为我的爱情死了!

蓝歆莞而一笑道,那我要说你犯了逻辑性的错误了。何谓爱情?爱情是互为的,是双方自觉自愿的情感维系。那我可不可以这么认为,你的爱情本质上并不存在呢?因为郝强与你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便是以一种赌博或游戏的方式介入的,是你单方面接受了他的这种方式,误以为你和他之间产生了爱情。我这么说,你认可吗?

林若雪陷入她的思考中。

蓝歆继续剖析她道,如果你认可,你和他之间就不存在所谓的爱情,于是亦不存在爱情之死之说。也许在场的人中有人会这么说了,不是爱情死了,而是爱死了。这就要说到一个误区问题了。爱,是种给予,是种付出,是有目的,有对象的。你给予的,你付出的,已经成了别人的东西,它还在不在,或在哪,还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吗?你所给予的没有得到回馈,就形成不了爱情链,这种爱,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可以称之为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是消失了,而非死了,因为已经成为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能主观性称之其为死呢?若雪,你怎么可以认为你和郝强之间存在有爱情?实质上一直是你单方面在付出你的爱。现在你的爱消失了,没了着落,难道你还要为之伤心,为之悲痛,甚至还要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吗?

林若雪从沉思中抬起头来,看向蓝歆,眼睛里凭添了种宁静。

蓝歆似进入了某种状态,仍娓娓而说道,你学过生物学的吧?一个人的生命来之是多么地不易。在你父亲的体内,在那一刹那,释放出上亿个精.子与你母亲卵巢里唯一一个卵子相结合,方诞下了一个你,历经岁月磨难,天灾人祸,你才得以长大,上大学,生活中有苦但也有甜,每天早起有阳光照着你,晚上有明媚的月亮伴着你,而明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明天呢,有阳光吗?有月亮吗?有花儿一样美丽芬芳的爱情吗……

在她投入的“演讲”下,林若雪仿佛中了蛊般站起了身,双眼定定地望着她,脸上微现欣悦的笑容,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向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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