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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水货咨询师语录 犯法犯罪也别犯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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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水货咨询师语录犯法犯罪也别犯贱

潮涌般的泪将陶小梅淹没了,她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此时却有个声音将她的悲伤推向极致。

唉,摊上这样的老公,你又不愿离,这辈子就算交代了!命苦啊!

她扭头看去,却是明先生说的这话,而他一张愁苦的脸比她也强不到哪里,于是她对他说,你呢?却要为妻子惹下的风流账买单,更其命苦哇!

明先生苦笑着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哪!

他身旁的喜妹坐不住了,“哼”的一声冷笑后说,是啊是啊,你俩呀可真是同命相怜,挺般配的呢!

肖蕾正欲抢白她一句,被蓝歆使了个眼色给制了,转尔对陶小梅说,从某种角度讲,容忍确实是种较为理智的选择,但要看用在何处何时何人身上。毫不客气地讲,如果用在现时你的丈夫身上,你的所谓容忍就极易转换为纵容,为他今后的肆无忌惮提供了一个更为广阔的平台。

陶小梅的神情一怔,继之身体一僵。

说的有理哇!明先生感慨道。

还是说回你自己吧,我的当局者迷先生。肖蕾刚才没能治上喜妹一治,这时还回到明先生身上。

明先生可能没心思去计较她的掖揄,频频摇了摇头后说,我这是活该呀!

他忍辱含垢接回了流落异乡怀上别的男人孩子的妻子,送她去医院堕了胎,请了半个月的假专心侍奉她。本以为在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她就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回归家庭。喜妹呢,开始确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忏悔了一番,向他保证,一定要好好爱他,报答他对自己的好。这之后,她的确像个痛改前非的样,明先生也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却未料五天前她再次玩起了失踪。痛心疾首的明先生走投无路之下,拨通了蓝歆的电话,欲向她讨教如何拯救自己妻子的高招。可就在今天上午十一点钟,他接到喜妹的电话,她被网友骗得失身又失财,被宾馆的人堵住讨房费,无奈之下,她亦只能向丈夫求救。

此时的明先生一脸的莫可如何,一旁的喜妹伸手抚摩着他摆在桌面上的手背,歉疚地呐呐道,老公,对不起呀,我错了。

明先生一把拂开她的手,表现出略微的激动向她低吼道,这话你说了上千遍了!我是真不想管你了,可谁让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呢?我不管你,谁来管你,啊!

喜妹把臀下的椅子向前搬了搬,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嘤嘤泣道,老公,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回吧!

明先生的泪就下来了,举起右手在空中使劲地挥出一个狠狠的弧线,无比痛苦且辛酸地说,你准备让我原谅你多少回?你为什么就不好好想一想,一而再再而三地红杏出墙到底因为什么?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你本性风流?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呀!

而喜妹却一脸的无辜状,说,我也弄不清楚。好象人家长得好看一点,甜言蜜语地对我,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了,非想见人家一面不可,然后就……

瞧她还懂得点儿廉耻地红了脸,肖蕾压着心里的火,问她,你难道真不明白你这种行为属于什么性质吗?

喜妹困惑地摇着头。

肖蕾卖弄学问地说,你这叫荷尔蒙迷乱症。

蓝歆差点没笑出声。而喜妹则一脸的迷茫,问,荷尔蒙迷乱?没听说过,什么意思?

也许肖蕾没防着她有这么一问,一时间怎么跟她解释得清楚,就在她嗫嚅着搜索合适的词语时,没想到明先生却一语道破地说,搁在过去,她这就叫水性扬花。

对,就叫水性扬花。刚才喜妹问着时,蓝歆恰好也想替她归纳一下,可怎样也找不出一个恰当的词语。

水性扬花,旧时形容女人爱乱搞就这个词。现在嘛,水性扬花好象已不为错,或者用别的词替代了,现在是三儿小蜜大行其道的时代了。

她对面的陶小梅忽然问她,她这叫荷尔蒙迷乱,我家程宏呢?

蓝歆见她较真,便道,就改一个字,错。

陶小梅喃喃道,你是说荷尔蒙错乱?细细想想,好象是这么回事。他有时真的连畜生都不如。

“车震门”当晚近午夜,王程宏才回到家。他看了眼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暗自饮泣的陶小梅不耐烦地吼了句,你又怎么了?整天像个丧门星哭啊闹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陶小梅疯一般冲上去给了他一耳光骂道,无耻之徒!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王程宏。

王程宏一把反扭着她的胳膊怒道,疯婆子,老子的脸是你打得的!

陶小梅失声痛哭道,你还晓得要脸啊!就在家门口做出那样的龌龊事,你还要这张脸干什么?祖宗八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要快活也不该在那种丢人现眼的地方,让人瞧见了,我和儿子还活不活了呀!

王程宏始知“车震门”事发,一把将她推到地上,去浴室洗了个澡,径直上床做他的春秋梦,可怜陶小梅直哭到天明。

蓝歆本不想在她伤口上撒把盐的,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嗟叹道,女人的软弱撑起了男人的肋骨!为什么看去坚强的你,却软弱如斯?

陶小梅泪眼婆娑道,我要是早点儿来找你,也不会发生昨晚那件屈辱到自己都恶心的事情了。

蓝歆竟失口问道,怎么?难道还有比车震门更为恶劣的事情发生了?

陶小梅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牙齿锉得咯咯直响地说,昨晚十点多下了很大的雨,你知道吧?当时我已经上床睡了的,可一直担心程宏会淋雨睡不着,打他电话他也不接。正胡思乱想着,开门声传来,我下床走出屋,却看到程宏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女人一块儿进来了。

王程宏大大咧咧地对那俩女人指着妻子介绍道,她是我老婆。小梅,这两位是我的同事,外面下雨,今晚在这儿借宿,你把客房整理一下。

陶小梅一瞧那俩女人一副妖媚的样,气就喘不匀了,但也没那个心情问个究竟,遂说了句,我身体不舒服,你自己整理吧。转身进了卧室。

过了好一会儿,王程宏才进屋挨着她睡下了,不多会儿就打起了鼾。

迷迷糊糊中,陶小梅忽然感觉身边的丈夫动弹了一下,接着推了她一把,还喊了声她。作为一个花心丈夫的妻子,陶小梅想做到不敏感都不行,当即觉着其中有鬼,遂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眼见丈夫赤脚下了床,出门向客房那边摸去,陶小梅的一颗心仿佛炸裂开来,但她仍不敢相信,丈夫竟然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下这等禽兽不如的事,且同时与两个女人……她待自己的心跳稍微平复下来,也赤脚下了床,却在还未走近客房时,门内已传来男欢女爱的动静……

血压霎时窜高的陶小梅腿脚一软,晕厥倒地。恍恍惚惚中,有人影在她跟前晃动,她的身体离了地,然后落在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转过来的陶小梅睁开眼,王程宏坐在床的另一头跟谁在打着电话,听见动静他转过身,对上了妻子的眸子,他竟还冲她笑了笑。

陶小梅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声音虚弱地怒斥道,姓王的,你还是人吗?

王程宏极其无耻地问,我做什么了吗?即使做了,也是经过你批准的。

陶小梅气极骂道,放屁!天下竟有你这等无耻之徒,你会遭报应的!

王程宏凑近她的面孔嘻笑道,那天不是你让我不要在外面乱来的吗?那我只好找你借块宝地啰!

急火攻心的陶小梅再次晕厥过去。

空气仿佛滞了那么一会儿,沉浸在伤心欲绝中的陶小梅忽然发现周围没了声,转眼一看,蓝歆、肖蕾包括明先生和喜妹均拿一种无比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苦涩一笑道,让你们见笑了。我的所有同事和至亲好友都还不知道这些事,都还以为我过得比他们好。也就是为了维持这点点的虚荣,我把自己陷在万丈深渊里不可自拔。

蓝歆摇着头说,不对,是不愿自拔。

明先生不无感慨地说,说得真好。

肖蕾却不依不饶地问他,你是指的她还是你自己?

明先生倒也坦诚地说,自然包括我自己。他顿了顿,对面前还仿若高中生的肖蕾不耻下问道,肖老师,我真是拿喜妹没办法了,几次都想休了她,可实在又舍不下对她这么多年的感情。而且我也觉得,她也还是爱着我的。您认为她或者我存在着什么样的心理问题?该如何解决?

肖蕾似乎就一直等着他的这一问,马上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对他说,我想先送你一句话:一个人宁愿犯错犯法犯罪,也别犯贱,尤其是男人。

蓝歆在她说出前半句时,便已猜出后半句。本想叫停的,却想她这是话糙理不糙,措辞稍激些而已,溃烂的伤口还真得下点猛药才好得快。小女子几次收发短信,喜悦中透出些急切,显是与人有约,她是想快些结束眼面前的事,遂使出了招激将法,且看她怎的收场。

果然,喜妹当即怒发冲冠站了起来,指着肖蕾喝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他来找你是寻求帮助的,有你这么羞辱人的吗?

明先生也是一脸尴尬地说,肖老师,你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妥吧?

陶小梅亦低声对蓝歆说,她好象连我也骂了。

而肖蕾却还在理直气壮地说,我说错了吗?哪错了你们说?一个人若是犯了法犯了罪,还有改正的机会,但若犯贱就难说了。贱是种深入骨髓的惰性的东西,久而久之,与个性捆绑在了一起,如影随形般附着上身,你们想想,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再任她肆无忌惮地说下去,心理转角非关张不可。蓝歆伸手抚了陶小梅的手背一把,起身走到喜妹身边把她按坐下去,轻言细语道,她的话似乎极端了些。但我可否借用一句古人的话,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咱现在把辱字换成贱字,人必自贱而后人贱之,你们认为像这么回事吗?人,应该是有点尊严的。我们既不能践踏他人的尊严,同样也不能毫无节制地放弃自尊而自贱直至被人轻贱。喜妹,你同意我这个说法吗?

岂料喜妹一把拂开她的手,霍然而立道,你说什么我也不听不信,你们两个是一伙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安庆,我们走。

她一语道破明先生的名字,使得明先生神情更为尴尬不知所措。喜妹却管不了他这许多,怒指他喊道,你走不走?你要不走我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可怜明先生慌忙一把拉住她,向蓝歆投以苦涩一笑,随喜妹而去。

陶小梅深深一叹道,好可怜的男人,不是贱又是什么呢。而我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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