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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一名性冷淡者的夜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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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一名性冷淡者的夜访

如果通过观察肖蕾和姚钰春.情蠢动的表面现象,再结合自身性欲骤然亢.进的异常,蓝歆对原洪翔的办公室现在作为自己的心理转角一百八十平米的空间是否存在着荷尔蒙的某种神秘能量,仅仅有种初浅的怀疑的话,这天一个性冷淡者的造访,令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骇异,直想远远地逃离,却有种诡异的力量拖住了她的脚。

作为知性女人,她具有一种非凡的操控未知世界的渴望欲。

距童大为第一单生意上门后的第三天黄昏,这个时间,大楼内的绝大多数人已经下班了,一个电话打给了蓝歆。电话那头是个压抑且干涩的女声,但很客气地甚至可以说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是蓝歆老师吗?

蓝歆预感一定是某个预约电话,于是口气轻悦地说,是的,我就是。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那头犹疑了一小会儿,却又急促地说,我想跟您聊聊,不耽误您下班吧?

蓝歆立刻说,您上来吧,我在门口等您。

那头一声“好的”,挂了电话。

肖蕾已经下班了。小姑娘本就耐不住寂寞,再则没生意太过清闲,还有她每天一到快下班时间似急等着赴约会的表现出一种焦灼不安。而她本人则无论如何要守得晚些。在这个地方,因她这个行当涉及隐私,反而大厦下班后的一段空白时间有益于客户登门。

她打了个电话给肖中宇后,出门拐过转角面向走廊那头。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由于走廊灯光采用的暗色调,直到随脚步声而近的女人离她仅十公尺距离,她才看清她的面容。简单地形容,这是个长相清秀却面呈菜色、表情显得略为刻板的三十余岁女子。她走近蓝歆,很勉强地笑了一笑,在蓝歆闪身请她入内那刻,她极快地扭头回望一眼,几乎带跑地走进心理转角。

蓝歆关好门回身时,这个女人左右环视一眼后,径直走进倾诉角,略回转身等候着她。

蓝歆脸上一直带笑地走到她身边,问她,您需要休息一会儿吗?

女人摇摇头,蓝歆请她坐下,再端祥她一眼,心里便有了底。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眼神里既无悲哀亦无伤痛,很配合她脸上刻板的线条。她既不瘦亦不丰腴,但脸色极差,即便两片薄唇上,也不见血色。

这是一名典型荷尔蒙缺失症者!蓝歆在心里已然为这女子下了断语。

我可以抽烟吗?女子突然问了声。

蓝歆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

女人略感激地点了下头,从手袋里掏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支细长的烟卷,再掏出一个别致的打火机打燃了,将烟凑了拢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小缕轻烟,其余的大部分应该吸进胸腔里了。

我姓何,长你几岁,你就叫我何大姐吧。女子喘了口气开了口。蓝歆轻扬手打断了她的话,问,何大姐,我想先问您一个问题,您的烟龄有多长了。

差不多五年吧。何大姐微皱了下眉头等着蓝歆的下一个问题,她却摇了下头,让她继续。

何大姐却问了,她说,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两个相爱的人,表达爱的方式应该有哪些?

蓝歆毫不迟疑地说,很多种。但以您现在的年龄段,最主要的表达方式应该是爱爱。

是吗?何大姐呢喃一声,眼神向一边游移了那么一会儿回到蓝歆的脸上。蓝歆这么说的目的,是因为已经预计到困惑这个女人的是什么。

何大姐望了蓝歆一眼后,垂下了脑袋,用一种极为痛楚的语调低声道,我爱人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她蓦然抬起头用一种逼视的目光盯住蓝歆,爆发般低声吼道,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我讨厌做这种事,那对我就像受刑般难受。

说到这里,她甚至激动地拍了下桌面。

蓝歆起身到音响控制台前,凡国人均耳熟能详的《茉.莉花》轻松愉悦的曲调水漾般弥漫开来。她坐回到何大姐对面,待她情绪稍许平定后,面带微笑地问,您能说出一个不喜欢的理由吗?或者我再问,您和您爱人结婚时,您爱他吗?

何大姐给了她一个多此一问的白眼球,说,不爱我会嫁他?

蓝歆问,你们恋爱多久结的婚?

何大姐说,三年。

蓝歆说,时间不短啊。恋爱时您和您的爱人在一起接过吻吗?或者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比如相互爱抚?

或许是《茉.莉花》轻快舒畅的曲调起了作用,也或许蓝歆较私密的问题所触及的隐私性,何大姐菜色的脸颊上竟有了丝红润,但她绝不扭捏地说,除了爱爱,其他恋人有过的亲密行为,我和他都有过,甚至很享受。

蓝歆露出一个很愉悦的笑容,继续问,那这么说,您和您爱人的初次爱爱是发生在新婚之夜啰?也说明您或许一直期待着这一刻,对吗?

何大姐老实承认说,你说的没错。可也就是这一刻,把我满心的期待击得粉碎。也就是从这一夜起,我讨厌爱爱,连带起讨厌我爱人吻我,抚摸我。

蓝歆却突然笑出了声说,可您仍然称他为爱人。

何大姐怔了怔,也哑然失笑说,因为我真的很爱他。所以我这么多年也一直困惑着,既然我爱他,却又为何讨厌甚至抗拒与他爱爱。我这么说,并非我和他不爱爱。以前一个星期他还和我做两至三次,近些年至多一次吧,而进入到今年以来,他已经很少向我要求了,或许他要求得累了吧。

望着她无奈且辛酸的一笑,尽管蓝歆心底里不想再刺激她,但她除了荷尔蒙缺失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心结待解,于是问她,这么说,您没有体验过爱爱给您所带来的快乐?

何大姐涩涩一笑说,快乐?除了书里看过和听人说起过。

蓝歆问,我可以问您一个很私密的问题吗?

何大姐直接挑明了说,我猜到你可能问,我的新婚之夜是否发生了什么,对吗?其实,应该说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我从女孩变为女人,除了那种痛,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早上他又来了一次,我的感觉仍然是痛,一种连子宫都扯着一块儿痛的痛。完后,我爱人说,你怎么干干的?后来,为了我也为了满足我爱人,我曾用过润滑膏,他好象好了些,我依然故我直到现在。

蓝歆点了点头问,您没去医院看过或找相关人士咨询过?

何大姐摇了摇头说,如何启齿啊。

看到蓝歆狐疑的目光,她接下去说,一星期前,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看了他电脑上的日记,差点儿崩溃。他在日记里写了这么一段话:这种有女人等于没有女人的生活,我过够了。可我怎忍心伤害她,但我又怎么过得下去,且守着她度过这一生?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在这种矛盾得不到应有解决的状况下,他会不会去找个情人?或者甚至找小姐发泄?这些天我被脑子里冒出的这些念头折磨得快要发疯了。我也曾考虑,是不是主动提出和他离婚,成全他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得到的。可……可是我真的很爱他,我舍不得,还有我和他的女儿又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隐隐浮上泪光。顿了顿,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我不想我的婚姻解体,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其实我心里也清楚,我这个事既有生理上的问题,也有心理上的。昨天,听人说,大厦里有人来过你这儿,好象挺管用的。我找出你给我的名片仔细看过。你在上面承诺,绝不外泄客户的隐私,若不遵守,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就这句话打动了我。多少年来,我一直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太想找个人说说了。如果你真能帮到我,固然好,不行的话,当我吐吐心里的苦水也好。

在她讲的过程中,蓝歆的耳朵听着,眼睛也没闲着,她在关注着面前这个女人脸上的颜色。初见到她时的菜色这会儿竟然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渐渐的红润,一种荷尔蒙活跃的潮红满布她的双颊,整个人现在看上去显得鲜亮妩媚了许多,致令蓝歆看得有些入神,忘乎所以了,直到何大姐问,蓝老师,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

蓝歆回过神,对她说,我想让您看一下现在的您。她起身从沙发上的手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走回到座位上把镜子递到何大姐的手中,诡黠地冲她一笑,示意她接过镜子。

何大姐迟疑地接过镜子,朝镜面里看去,嘴里“呀”的一声,空着的那只手搓了搓面颊,讶然道,难怪我觉得脸上像发烧了似的烫,可我不觉得我发烧了呀。

在她疑惑地把镜子交还到蓝歆的手上后,蓝歆斟酌着对她说,您刚才说的很对,您的问题有生理上的,也有心理上的。生理上的问题应该不难解决,关键有可能在心理上。但从您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上看,解决起来应该……。

手机铃突然响了,是何大姐的。她对蓝歆说了句对不起,稍侧过身子接了电话,柔声柔气对里面说,静儿,怎么了?别哭啊,有话好好说。你爸喝醉了?好,我马上回来。你端个盆到沙发边你爸脑袋那头,当心他吐,嗯,我就回来。

边打电话时,何大姐已经在起身了。蓝歆本想给她开些雌性荷尔蒙带走的,见她慌乱间脸色依然呈现出一种绯红色,心念一动,缩回了手。

半夜,蓝歆枕边的短信铃作响,被惊醒的她胡乱摸到手中,打开一看,是何大姐发来的,就三个字:我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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