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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预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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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辞职那年才下决心卖的手机,”刘永看着手中那部崭新的手机,有些感慨地说:“那一年我正好是40岁的生日,当时你也知道,我下了多久的决心,可是现在,其实对我来说,有网络就够了,我也不怎么出门,如今,哎,咱们孩子都要有手机了,你说她要这个干嘛用?”

“时代不同了嘛,培培他们班上的同学基本上都有了,咱不能让孩子在别的同学前抬不起头吧?这件事培培给我说了很久了,明天她16岁生日,正好送给她做生日礼物,卡装上了吧?这个号码还不错吧?”张雅丽问自己的丈夫。

“嗯,号码不错,高价买的,钱花到哪里,那里美,你也是,何必要花这么多钱,去买个号码?”

“也没多少,”张雅丽笑着说:“加点钱,选个好记的号码,这也算时尚吧,小孩们特别注重这个。”

“你呀,就知道给她卖东西,这样下去,看她将来会成什么样子。”

“哎,我经常出差,这几年也没有好好在家陪着孩子,这也算一种补偿吧,再说,就我家培培的条件,现在就有那么多小男生偷偷的给她写信什么的,将来一定找个大款,说不定,你和我的将来都要靠咱闺女了。”张雅丽说完,笑了起来。

“什么思想,”刘永摇摇头,摆弄着手中的电话:“好了,装好了,你打一个过来看看。”

张雅丽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电话,正要拨通号码,也就是这个时候,新买的手机响了。

“咦?我还没打呢。”张雅丽有点奇怪。

“是啊,真奇怪,我看看号码。”刘永低下头,看着手机上的号码:“是个座机,不认识,再说也没人知道这个号码,我想是有人打错了,不管他。”

“怎么挂断?”张雅丽摆弄着新款的手机,有点不知所措。

“侧面,这。”刘永伸手把电话挂断。

“关机也是这个键吧?还是把手机关上吧,别让培培提前知道了,这家伙可是聪明的很。”张雅丽从刘永手中拿过电话准备关机。

铃声又响了,突然的震动让张雅丽吓了一跳。

“还是那个号码。”张雅丽对刘永说。

“你接吧,反正接电话也不要钱,告诉对方别再打来了,有些人就是倔,我去看看说明书,现在的电话新功能我都没见过,先别关机。”刘永说完,起身到卧室去了。

拿着手机的说明书,刘永回到客厅,看到妻子的样子,让他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

张雅丽坐在沙发上,呆呆得看着手机,脸色比刚才难看了很多,呼吸也有些急促。

“怎么了?你的哮喘发作了?”

张雅丽摇摇头,突然抱住了自己的丈夫。

“你到底怎么了?是谁的电话?”

“不知道是谁,听到一个可怕的声音,”张雅丽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慌忙地向门外走去,嘴里还喃喃说着:“培培哪?她也该放学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怎么了?”刘永急忙跟上去,拉住妻子的手:“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培培平时这个时候不会回来的,你慌什么,你出去也找不到她。”

“对!报警!”张雅丽双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电话。

“到底怎么了?”刘永抓住张雅丽的手,不让她打电话:“你先别慌,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张雅丽看着丈夫冷静的表情,这才从慌乱中缓过来。

“她说我们家培培给人杀死了。”

“谁?电话里的人吗?”

“嗯,一个可怕的、苍老的声音,她说她看见培培和一个留着长发的男生吵架,最后……,最后那个男生把培培打晕后推进了河里,人……,人已经死了。”

“是恶作剧吧?她说培培的名字了?”刘永也觉得事情有点离奇。

“决不是恶作剧,她开始就问这是不是培培的电话什么的,我说是,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对方声音很吃力,就像是快死的人一样,她没回答我,就说了我刚才听到的那些。”

“真是奇怪,这个号码应该没有人知道吧?”

“没有,除了你我。”张雅丽紧张地说。

刘永虽然觉得事情很蹊跷,但是还是保持了平时冷静,他来回在屋中走了很久,想了想,对着不安的妻子说。

“先别着急报警,我打过去看看是哪里的电话。”

电话拨通了,张雅丽选的是手机的免提,因为她一个人没有勇气再次听那种可怕的声音。

“嘟——嘟——。”手机的声音很大,或者说屋子里面太安静了。

“喂?找谁?”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有些烦躁。

“哦,你好,我想问一下刚才是谁打我的手机?”刘永低下头对这免提问。

“刚才,没人吧,不可能有人吧?”对方好像也有些差异:“我也是刚到,不知道谁打的。”

“那请问这是哪里的电话?”

“这?太平间。”

刘永还要问什么,张雅丽紧张的挂断了电话。

“报……报警!”张雅丽好不容易的平静被打破了,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呼吸有些急促。

太平间这三个字,久久的回响在夫妇俩的耳畔。

刘永到卧室拿出了张雅丽的喷剂,交给妻子,然后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

过了许久,张雅丽缓过来了。

“对了,你不是有培培好朋友,那个眼睛大大的女生的电话,我打一个问问,她们经常在一起。”刘永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嗯,也好,我去拿电话本。”

“妈,我回来了。”张小培打开房门,低头换鞋。

“培培!”张雅丽跑了过去,一把拉住女儿,仔细的上下打量女儿:“你没事吧?”

“没事啊?”张小培看着神色慌张的母亲,有点奇怪:“你怎么了?”

“没事就好。”刘永走过来,把手放在妻子的背后:“先去洗手,一会儿开饭了。”

“嗯,”张小培又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母亲,去洗手间了。

“别告诉她,孩子还小,别吓着了。”刘永小声地对妻子说。

“嗯。”张雅丽点点头。

晚上,刘永夫妇躺在床上,久久得不能入睡。

“我想明天再买一个卡,这个号码就不要了。”张雅丽说。

“有这个必要吗?再说,这个卡已经交了600元的话费了,我不是说了,这样可以免半年的座机费。”

“还是换了吧,我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把话费转过去,不知道怎么,我总觉得不安,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好,你说对方真的说出培培的名字了吗?”刘永不太相信有这样的事儿。

“我现在有点乱,我觉得应该说了,也许真的是恶作剧?”张雅丽靠着自己的丈夫,低声地说:“你不知道,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我当时就觉得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那种感觉我以前经历过,在梦中也不止一次的梦到过。”说到这里,张雅丽及时地往口腔喷了一些万托林气雾剂。

“你别太担心了,注意你的身体。”刘永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也许是你太紧张了,所以可能听错了,我知道社会上有很多无聊的人,恐怕只是一个简单的恶作剧而已。”

“希望是吧,你也知道,16年前……。”

“嗯,我知道,那一年陈辉自杀之前,也曾经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当时你差一点就没命了,那时候还没有这些药,你拼命的往河边跑,昏迷在半路,多亏那时候的人都很热心,把你送到了医院,等你回来,小陈已经不在了,哎。”刘永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点上一支烟。

“你就在床上抽吧,我没事了,晚上有风,别感冒了你。”

“没事儿,哎,我就这个毛病,这烟一直戒不了,对你们母女也没照顾好。”刘永说到这里,有点伤感。

“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们母女俩可能早就随他爸爸一起去了。”张雅丽哀伤的说。

刘永抽了几大口,把烟头熄灭,重新回到床上。

“别想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刘永把张雅丽搂在怀里。

“我怎么能忘记,哎,不说了,可是关于这件事,我们还是应该做点什么,要不然我请假,这几天陪着孩子?”

“县里那个酒店的单子你不做了?那个保险单你不是下了很大的工夫吗?”

“是啊,现在拉成一个单子真的是不容易。”

“可惜培培自从三年前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父亲以后,就太疏远我了,要不然,我可以天天看着她,这样吧,事情也别和她说,我这几天也不写东西了,我送她上下学。”

“她不让的,我送她都不让,现在的孩子都觉得和父母在一起太尴尬。”

“我知道,我偷偷的跟着她,不让她看见。”

“那也好,哎,还是多赚点钱,早点搬出这里,换个好一点的环境,离她们学校近一点,刘永,干脆,我没也别犹豫了,首付我们还是拿得出来的。”

“我听你的。”刘永点点头。

“对了,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想拖住我?”张雅丽突然作了起来:“有个家伙,也在墙这笔生意。”

“谁啊?”

“小马,你见过,这段时间他的业绩不好,总是偷偷打听我的事儿,这个单子假如我要是不去,说不定她就去了。”

“不会吧?就算是她,她也不会知道咱们新买的电话号码啊。”刘永说。

“你还别说,我买这个号码的时候,说不定她跟踪我了?”

“哎,我宁可是那样,少做一个单子也无所谓,只要陪陪没事儿。”刘永笑了笑。

“你知道这个单子有多大吗?”张雅丽笑着说:“算了,不想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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