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偷吻（1 / 1）
景珍和明远走在回明府的路上。
夜晚的微风吹走了景珍的几分酒意，也吹走了内心的几丝惆怅。看着薛灿和唐艳如此和美，景珍是既羡慕又欣慰。
天上有云时而挡住月亮。
明远看看身边安静的景珍，月光下的女人纯净而美丽。沐王爷说景珍能够把什么都处理地很好。她不再是那个鲁莽而冲动的女孩子了。她聪明，冷静也冷情。不过要是她还是从前的她该多么好。放她走后才知道她真的很好。即使是从前的她也那么好。
“景珍。”明远忽然喊道。觉得想要安慰安慰这个命运坎坷的女孩子。明远感觉地到薛灿和景珍很知心。相知不能相守一定是遗憾的。令景珍再次心动的男人还是最终选择了把景珍抛弃。虽然理由堂而皇之。
“什么？”景珍应道，望向明远。
“不如我们再去喝酒吧。一醉方休怎么样？看着好朋友幸福，忽然很想喝酒。刚才当着秀儿的面不敢豪饮。怕是给好朋友丢脸。不想让秀儿以为薛灿的好朋友都是酒鬼。”景珍放下薛灿心里一定是难受的，明远想。
景珍微微笑道：“喝酒吗？那么就回家喝好了。要不两个人都喝醉了怎么回家？要是在家里喝多了，至少还有管家捡了我们进屋。好啊！和明远喝酒的感觉不错。明远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就只是睡觉。”这一点和景珍一样。
“行，听你的。我们回家喝酒。这样没人捡我们，我们也是丢在家里的。怎么会用到捡这个词。不过还挺形象的。”明远轻轻笑着。
“小时候有个梦想，总想捡个男孩子回家，让他做哥哥。因为一起玩耍的娜娜有个大哥。娜娜要是和我打仗，他大哥总是来找我茬，总是恐吓我。我那时长得小。每次都吓得够呛。于是总是盼着能捡到个大哥。让他保护我。这种想法持续了好几年之后，才知道大哥是捡不到的。可是就很爱用捡这个词了。”景珍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笑着说道。
明远以为这是景珍在天星山上的事情。
“我小时候特别崇拜萧漠。他什么都比我做得好。我无论多么努力也没有他优秀。我是被他捡到的。因为他我有了不一样的人生。因而当年我们对景珍都是有些成见的。这里当然也包括沐王爷了。沐王爷很惦记景珍的。”明远觉得要是景珍和沐王爷要是互有感情的话，还是应该复合的好。毕竟一个女孩子还是从一而终会比较好。
“嗯，别人对我有成见也是应该的。我没有怪着谁的。只是既然扔了就不要捡我回家了。沐王爷找了你来做说客了吗？”景珍以为明远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明远摇头，“只是觉得既然都是很好的人。为何要分开呢？也像薛灿那样淡淡的幸福不也是很好吗？我看着沐王爷好像也是十分遗憾没能和你在一起的。”明远的母亲说女人最是怕人说三道四的。脸面比生命更重要。被人休离的女人一定连死的心都有了。
“还是那句话，有所坚持，有所放弃。他放弃了我，选择了对他来说更重要的东西。那么我便没有执著的理由了。好在我早已经明白。谁离开了谁都会活得很好。沐王爷终于没能做着我的大哥。他没有想要保护我。而只是赶了我出了家门。就像是你的三公四叔们一样残忍。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我身旁。”景珍不再气愤，不再埋怨，而只是实话实说。
是啊！明远竟然没问问沐王爷休妻的理由。或许他们这般朋友对景珍都太厌恶的原因吧。沐王爷休妻了，他们竟然也没多问。可能也以为景珍该休吧？至少当时听说的时候，明远并没有丝毫地同情景珍。也没有劝着沐王爷再找回景珍。
“或许沐王爷以为你可以应付一切。”明远觉得自己的话根本不能让人信服。可以应付便该被抛弃吗？
景珍看看明远道：“是的。我可以应付的。我们也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错过了就错过了。好在最终的时候还有着点念想。也不枉夫妻一场了。”
“也有道理。对了，耶律太子也让我向你带个好。希望你能够去大宇观光。应该是诚意邀请你去大宇看他。”明远这时才想起临回来时耶律红托付。耶律红倒是对景珍颇多的赞美之词。毫不掩饰他对景珍的欣赏。
“耶律红也和你们一起攻打大商吗？”先前皇上提过两国之间的合作的。只是景珍没想到耶律红会亲自上阵。
“正是。耶律太子骁勇善战，他率领的骑兵队训练有素，屡立战功。要是没有他们的支持想要拿下大商谈何容易。耶律太子的下属都十分爱戴他。我想他日大宇定然会十分强大的。”明远对耶律红的惺惺相惜之情溢于言表。
“耶律红确实方方面面都不错。赶明儿有机会我会去探望好朋友的。我还住着他的房子呢。怎么的也应该当面还给他的。不过别人的房子住着也不好受。公主没少讥讽我。如今房子里的不少东西也被毁了。小七还挨了打。看来随便捡东西也是不行的。”景珍自嘲地笑笑。
明远也笑着，“我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怎么今晚说什么话都说不对似的？希望没让景珍想起不好的事情。本来是想要景珍高兴起来的。谁知说什么都不对劲了。”
景珍无所谓地笑道：“哪里是你不会说话。要我看就是我没什么好事可以说。待会儿还是少说话多喝酒好了。不醉不罢休。不过我的酒量也就是两碗，喝完准醉，醉了就睡。”
“那可是不是我的对手了。我怎么也能喝上六碗。萧漠的酒量比我们都好些。可以喝上一坛子才醉。我和薛灿两人才能赶上他的酒量。”
“萧漠简直是个传奇了。”景珍随口道。景珍当年何其让人生厌。竟然毁了这么多人心目中的传奇人物的爱情。
“确实是。”明远很肯定地说道。几乎认识萧漠的人都认为萧漠是一代英雄。
景珍和明远这时也到了明府的门口。明远刚要上前敲门就见一人影飘着落至两人面前。
景珍抬眼一望，还是皇上。这个皇上最近频频出现。景珍和皇上见面的次数比他老婆和他见面的次数还多。景珍觉得要是皇上的老婆来挠她她都不敢还手了。这明显的自己正在做着小三十。皇上要是再娶就是第三十个妃子了。
皇上今晚穿了华丽的袍子，绝代风流，他的脸上是淡淡的迷人的笑容，“听说有酒喝，我也来讨杯酒。”皇上的眼睛依然那么亮，即使这会儿刚好有着云彩遮住了月亮。
明远忙要跪拜皇上。穿了灰色衣服的明远在容貌上照着皇上差了一截。
皇上伸手拉着明远的衣袖，微笑着道：“明远该学着景珍。景珍见了朕可是很少跪拜的。”
景珍因为不习惯下跪，所以确实是很少跪拜的。如今听皇上这么说，忙要装作跪拜的样子，“师兄以后可别因此怪罪我啊！我也赶紧补上一回吧。脑袋更重要些啊！”
景珍可是有点厌恶皇上老出现在她面前了。
皇上再一扶景珍，景珍本来就没有诚意，借了点力就起来了。
皇上道：“景珍明显小肚鸡肠了。景珍就是失忆前，也不跪拜我的。至少是很少跪拜我的。”
“可能是太熟的缘故吧？自家大哥当然不拜了。”景珍从空气中闻到了皇上身上飘来的淡淡的茉莉花香，“师兄用洗发香波了吗？”
“可不。鼻子倒是怪好使的。我刚刚沐浴完毕就想着来看看你和明远了。这种香波洗过的头发柔顺光亮。真的很不错。不知明远有没有用过？”皇上一国之君还过问臣子用什么洗头发，说出来也挺好笑的。
明远道：“还没。明天差人买了试试。风月楼真的这么了不起吗？香皂我倒是用过了。很不错的。”
“那是啊！风月楼的财富积累我都眼馋了。无论做什么生意都赚钱。”皇上又转向景珍，“风月楼的铅笔做得也不错。景珍怎么会想到做这些东西的？”皇上越来越怀疑景珍不是景珍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师傅他老人家是个万事通。我也稍稍学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帮着慕风想几个好点子也是应该的。我们也进去喝酒吧？”景珍望望四周，丝毫没发现皇上的暗卫。
明远笑道：“既然是暗卫当然不能让你随便找到了。”
景珍回头看向明远，“怎么知道我在找皇上的暗卫？”
“因为我原来就对这个极为感兴趣。我差点都想要做皇上的暗卫了。后来知道我这样的还不合格呢。皇上的暗卫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可以拿命来保护皇上的。还是进去吧，皇上请。”明远礼让道。
明远和皇上并肩走在前面，景珍款步跟在后面，还不忘四处找找。
明府管家见了皇上，恭敬跪地，把地磕得咚咚响，呼着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平和道：“不用惊动其他人了。朕只是来找明远和景珍喝杯酒。”
管家点头称是。
明远对管家吩咐道：“拿了酒送到花园上的凉亭。也让人准备几个像样点的小菜。然后就去睡吧。”
管家答应着跑远。
“你们两个先喝了酒吗？”皇上明知故问。
明远道：“在薛灿家喝酒了。我们去了薛灿的府上看了薛灿的新娘子。皇上请走这边。”
“听说是个哑女。不知性情怎样？他们夫妻可还相处地好？”皇上温言问道，好似出于对臣民的关心。
“臣第一次见到他们，就觉得很般配。如果薛夫人不是哑女，似乎就过于完美了。就是哑女也配得上薛灿。臣觉得他们很恩爱。”明远恭敬回道。
“哦，是吗？这样就好。朕都想要见见朕封的这位诰命夫人了。景珍以为呢？李秀儿怎么样？”皇上回头望向跟在身后的景珍。
景珍微笑，抬手轻轻捋一下额前挡住眼睛的一缕头发，“明远所言句句属实。的确是罕见的好女人。我以为他们会很幸福的。”景珍以为皇上真是没事找事。不在家搂着他的二十九个老婆。非要来这里逗着景珍。实则是最无聊的人了。景珍都替皇上感到累。
皇上见景珍并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只是很平常的说着话。皇上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可是景珍早就清清楚楚了。
“这样的话，哪天朕也要去看看这个诰命夫人了。”其实皇上对唐艳再熟悉不过。这个唐艳跟着皇上也有几年了。像唐艳这样的暗卫主要是在皇上留宿妃嫔的寝宫时负责保护皇上的。那里不方便男侍卫靠得太近。皇上也极其看重唐艳，差点收归己用。要不是唐艳对他无意，皇上是不会让肥水流进他人田的。
明府不是很大，三人很快到了花园的亭子。
亭子四周已经挂上了几盏灯笼。
明远请皇上上座。然后才和景珍分坐在皇上的左右。
明远道：“没想到可以和皇上这样喝酒。有点像是和朋友喝酒的意思。”
景珍奇怪皇上抢了萧漠的女人却没人跟皇上计较。所有的怨气都冲着“景珍”。就连萧漠也照样对皇上忠心耿耿的。可见皇上的手段不是一般地高了。“景珍”无疑做着那替罪羔羊。
皇上道：“这样一起坐着喝酒当然是朋友了。你们也别太拘束。要不我会不好意思的。你们不知道。宫中的女人对朕百依百顺的。有时候会觉得很烦的。”
明远失笑，“皇上和臣说这个，臣可是不懂了。因为臣一个女人也没有。”
皇上也朗笑出声，好一会儿才道：“上次景珍说明远会守身如玉的。明远也当着景珍的面说说看。明远是不是守身如玉的？要是的话，朕明日就赏给明远十个美女。怎么的也不能让朕的将军夜夜空床。”
虽是夜晚，景珍还是注意到明远羞红了脸，“没有成亲当然是了。怎么会谈起这样的话题。”明远接着又立刻摇头，“我不要皇上的赏赐。我娘说不能找了不干净的女人。我不会要皇上赏赐我的女人的。”
景珍都忍不住笑了，古代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就是花心也不会让人觉得多么不堪。像明远这样的副将军会提到娘来拒绝此事也是让人笑的。
皇上呵呵笑着，“朕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明远这样不是很丢男人的脸吗？朕名义上是二十九个妃子。其实朕的没有名分的女人多的朕也数不清了。但凡有点地位的男人，哪能没有女人呢？再说了，朕赏赐你的都是些干净的女孩子。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的。”
明远还是不同意，“我真的不要。我娘再三告诫我不可以随便。让我只能和我的妻子……。”明远找不到合适的词，“怎么酒菜还不上来。皇上把我吓得一点酒意也没有了。我刚才在薛府喝的酒是白喝了。”
明远拿眼睛看着通向厨房的那条路。恨不能自己过去端菜来。明远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
很明显的皇上并不把女人当人。这和秦月是一个档次的。只是皇上可能稍微注意了一下女人的出身地位，而且必须是干净的少女。其实还不如秦月呢。景珍心里想。
皇上再次鼓励道：“那么就少来两个好了。明日朕会送来两个美女。”
“臣真的不要。皇上饶了臣吧。臣现在还生病呢。薛灿告诫臣不能亲近女色了。否则那毒便解不了了。”明远只好抬出薛灿。大约明远接触的人都不会天乱来。所以明远并没有去过花街柳巷。
皇上转身对景珍道：“看来明远确实是守身如玉了。看来景珍的眼光很毒啊！竟然能够看出明远是……洁身自好的。”皇上再次笑出声，没有说出守身如玉四个字。
明远和景珍这时才知道皇上是在故意逗着明远的。
“只是当初的玩笑话，师兄却当了真。看把明远逼得。倒是我的错了。”景珍淡笑道，伸手拿出别在腰间的洞箫，“我来给美好的夜晚增加点韵味好了。我为师兄和明远吹上一曲。”
景珍走到亭子边，对着亭子边上的一束花丛轻轻吹奏一曲。
箫声悦耳，美人悦目。景珍的背影娇俏动人。迷离月色给景珍的淡雅衣裙上撒上一层朦胧光感。
皇上不知女人的一个背影会让人感觉如此向往。有女无数的他从不知女人穿着衣服的后背也会如此性感。难怪薛灿会对着景珍的后背心潮澎湃，不能把持了。那天在山洞里的事情皇上是一清二楚的。
明远知道沐王爷舍不得景珍的理由之一了。景珍的确是罕见的美女。薛灿从前就说过景珍比皇后长得美。可是明远，萧漠，东方毅，还有几乎是所有的人都以为薛灿瞎了眼睛了。如今看来薛灿的话不假。李秀儿再美也是比不上皇后的。更是不及景珍了。
景珍吹了箫，回身，走到桌子旁，“卖弄了。”景珍只是想要吹箫了，并不是吹给谁的。
景珍把洞箫放到了桌子上。原来酒菜已经摆好了。景珍刚才专注吹箫，竟然不知道有人送了酒菜进来。
“景珍的箫吹得确实不错。”皇上道，“很耐人回味，曲子可有名字？”
“友谊地久天长。”景珍道，“适合给朋友吹的。”虽然皇上并不配这个曲子，可是景珍还是吹了。
“朕喜欢。”皇上愉快道，“好了，为了这支曲子，我们干上一杯酒。”
明远忙斟酒，“确实是好曲子。”
三人举杯，碰杯。
皇上对景珍道：“景珍也先少喝点。喝得太快又要倒下了。朕不想你那么快就醉了。朕很想让你陪着说说话。”皇上的女人虽多，可是皇上几乎从不和她们谈心。包括走得比较近的皇后和德妃。
“好的。我慢点喝好了。其实我也不想那么快醉的。那么你们就别看着我了。我就慢慢喝好了。”景珍说着只喝了一口酒。
皇上和明远却干了杯。
景珍拿了筷子吃了口菜，刚才在薛府，景珍也只吃了半饱。光嫉妒唐艳了，哪里还吃得下呢？
皇上也吃口菜，然后抬眼望向不语的景珍，忽然觉得今晚的景珍并不像平常表现的那么爱说话，却更能吸引人的目光，“景珍。”
景珍抬头，“师兄有话请讲。”
“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朕会满足景珍的。但凡景珍想要的，朕又能满足景珍的，朕都会为景珍求得的。”皇上也不知道自己会对景珍这样承诺。说完这话，皇上自己都吃了一惊。自己怎么会想要讨好景珍呢？这样的话皇上对着他的女人们也是很少说的。
“师兄怎么这么客气了？最近师兄赏我的物件实在是太多了。我什么都不缺的。实在是没什么是我想要的。师兄不用这么费心了。”景珍道，觉得皇上也太娇柔做作了。
“那么朕都不知道应该送给景珍什么生日礼物了。朕这两天真的是伤脑筋了。”皇上貌似真诚地说道，“因为朕是想着能够让景珍高兴的。”
明远插话道：“不知景珍的生日是哪天？听说了怎么也要凑凑热闹。”
皇上道：“中秋节的后一天。朕打算带着景珍去天星山去给师父扫墓。要是明远也觉得想去，也和我们一道去好了。景珍也说想要人多热闹些。”皇上并不很诚意地邀请道。
“那样就算了。不过礼物是应该有的。正好臣想要回家看看娘亲。就不打扰你们了。”明远觉得皇上既然想要带着景珍去天星山，肯定还要带上皇后啊！妃子啊！没准还捎上公主。明远决定还是躲着点的好。
“回家陪母亲也是大事。那么我也就不勉强明远了。老夫人的身体可还硬朗？”皇上关心问道。
“很好。依然可以缝衣煮饭。我让她来应城住，她说什么也不同意。就是喜欢那样简单的日子。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了。”明远的语气里透着点无奈。
“她愿意住在镇上就住在那里好了。好在也不是很远。明远想去看就过去看看。朕不日也会派人送去些丝绸布匹聊表心意的。”皇上往年也赏赐过明远的母亲。
“那倒不必了。皇上是百姓的皇上。我们家得到的恩宠也够多了。”明远急忙拒绝。
“这次是以朋友的身份。就这样了。来吧，我们也再喝一杯酒吧。”皇上说着端起了杯子。
明远也不再推辞，陪着皇上喝了一杯。
景珍也跟着喝了半杯酒。
皇上对景珍道：“那么我们三天后出发吧。朕也好久没有给自己放假了。正好也借景珍的光可以散散心。”
“好的。带上小七怎么样？小七说也想要看看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景珍问皇上。
“当然可以了。来吧，再喝一点。景珍喝醉了时很省心的。就是睡觉。”皇上拿了杯子碰碰景珍的杯子。景珍今夜明显心情不好。皇上感觉地到。景珍连说话时也眼中无神。不像以往眼睛很有神采。
明远也道：“是啊！就喝了杯中酒吧。”明远明显有些醉了，在薛府他已经喝了不少了。
景珍听皇上和明远这么说也就干了杯中的酒。
明远给每人的杯子都倒满酒。
一来二去，景珍和明远还是喝醉了。两个人几乎同时趴到了桌子上。
府里的管家小跑着过来。
管家抱了明远，皇上抱了景珍回房间。
皇上帮着景珍脱去了外衣。
景珍的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薛灿。”
皇上坐到床边，他奴着好看的嘴唇浅浅笑道：“朕比不上薛灿吗？真是眼光越来越差了。真不明白一个大夫有什么好？朕会输给一个大夫？”
皇上的大手轻轻抬起，落到景珍的脸上，来回摩挲着，“真的是很美的女人。朕的心里都有些乱了。不知该不该把你送人了。”景珍的皮肤光滑细腻，如婴孩般。皇上竟然很喜欢这种感觉。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皇上忽然俯下头来，在景珍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皇上竟然觉得偷偷摸摸的也很爽。于是皇上再次探头过去，这一次亲吻的是景珍的红唇。他的两只手也轻轻抚摸着景珍的脸。他像是第一次亲吻女人时的样子，竟然脸红心跳了。景珍的嘴唇柔软，让人沉醉。上面还有着淡淡的酒香。
皇上竟然觉得自己很是渴望和景珍亲近。皇上竟然迷恋了景珍的嘴唇好一会儿。
皇上蓦地一惊，赶紧坐好。这样也太丢人了吧。自己也不是个不经人事的少年。女人不是有的是吗？差点让景珍给诱惑了。皇上暗道景珍能够诱惑那么多的人果然不是简单的。
皇上想转身走出景珍的房间。可是好久没有女人能给他这种感觉了。皇上有点舍不得走。皇上再次看向熟睡的景珍。不知景珍是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衣的？一旦有了这个想法，皇上便想要看看。
皇上的手有些发抖。他轻轻地撩起景珍的亵衣。
景珍腰部的曲线很美。皇上咽了口唾沫。感觉有些难以自已。皇上再往上看，原来景珍穿了白色的胸罩。她的胸部浑圆，发育地不错。也是的，景珍已经二十岁了。并不是小女孩。
这时景珍的嘴唇动了动，嘟囔着，“东方毅个王八蛋。”
皇上连忙整理好景珍的衣服。景珍睡眠中还会骂着二弟的。可见二弟对景珍的伤害也是很深的了。
皇上生平第一次偷窥女人，好紧张啊！皇上感觉他的手心都出汗了。都说偷的好，还真是有道理的。皇上这样想时还勾勾唇角笑笑。
皇上不敢再做停留，急匆匆走出景珍的房间。皇上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不过皇上走出很远后还在回味着自己偷吻着景珍的感觉。
房间里的景珍也在皇上离开后坐了起来，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无耻。”景珍低声咒骂道。
紧接着景珍抱膝而坐。原本以为皇上至少不会劫色，原来他更是什么坏事都做。以后更不敢在他面前醉酒了。皇上果然和秦月是一路货色的。只不过更能装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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