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比武（1 / 1）
为太后庆生的歌舞表演终于结束。很快的茶点水果撤下，酒菜端上来，宴席开始。众人频频举杯为太后祝寿。尤其是皇上和皇后出口成章，诗词歌赋，信手拈来。
景珍盼着赶紧吃完饭，好回府睡一觉。心里下定决心以后再不随东方毅进宫了。而且那公主东方兰的凌厉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身上，十分不舒服。
景珍稍稍靠近东方毅低声问道：“公主为何讨厌我？我有得罪她吗？我也给她下过药吗？”
东方毅附耳道：“还不是你占了太多的注意力。尤其是耶律红的眼珠都不会转个了。”
“公主喜欢耶律红吗？”
“不喜欢也不甘心。”
“是吗？真是霸道的人。”景珍想要看看耶律红是不是一直在看自己，被东方毅制止，“别乱看别的男人。你只看着我就好了。我是因为喜欢你。否则我不会管你看着谁的。”
景珍看一眼东方毅，告诫道：“别把我当你的附属品啊！我不是。我是独立自主的。”景珍端正做好，躲避东方毅的温热气息。
这时，坐在景珍和东方毅对面的耶律红端了酒杯对景珍道：“沐王妃，在下敬沐王妃一杯。”
景珍端了酒杯，“太子殿下请。”
两人干了酒。
耶律红优雅放下酒杯，“沐王妃是大夏人氏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我是个弃儿，被师傅捡来抚养长大的。如今我的根是无处寻觅了。好生羡慕当今皇上这样一家人亲人团聚的场面。”景珍环视一圈道。见好几个人都在听自己和耶律红谈话。公主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景珍本不想和耶律红交谈，见了公主这副嘴脸，就要气她一气了。
耶律红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抱歉了。我怎么会提起这个。沐王妃勿要见怪。”
“没什么的。太子殿下不必在意。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听说大宇境内的玉容雪山上的积雪常年不化。雪山上盛产一种雪莲花。此花可以解百毒是不是真的？”景珍上次看了《地理志》上有所记载，如今一问，想要考证一下。
“的确有雪莲花，此花貌似荷花，通体雪白。虽不能解百毒，确实是有着清热解毒的神奇作用。雪山上也生长着许多其它的名贵药材。有一种养颜的大红花是千金难求的宝贝。传说能够让人青春永驻，不过我还未曾见过。”
“原来都是真的。一红一白的两种花一定是很美的。想必玉容雪山是人杰地灵的宝地。真想亲眼目睹雪山的风采。”景珍随口道。
“那有何难？沐王妃想去就去好了。雪山下的牧场水草肥美，是我的封地。如果沐王妃想要去看雪山，我一定会为沐王妃做导游的。”耶律红诚挚邀请道。
“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去的。也很想看看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景象。还有贝子湖的万鸟齐飞的场面一定是震撼人心的。”
在异国的土地上，有人提起家乡的景物，耶律红极其兴奋，“那些也都是我喜欢的景色。沐王妃提起这些使我很开心。这无疑是对我的家乡的赞美。我再敬沐王妃一杯。”耶律红起身，走到景珍身边跟景珍碰杯，然后一饮而尽。看着景珍也爽快干了杯中酒，回走几步，重新坐到东方兰的身边。
东方兰撇嘴，“穷山恶水的。哪有那么好。”
“兰儿公主此言差矣。草原的辽阔无边。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感受到它的博大。我的祖辈世代繁衍生息的地方有着我的根。兰儿公主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不能这样侮辱我的根。”耶律红不悦道。
东方兰的脸上挂不住，还要说上几句，被太后打断，“兰儿。刚刚没给母后弹琴。现在给母后弹一个柔和一点的曲子吧。”
东方兰答应着站了起来，袅娜着走到琴边。只见她的莹白如玉的手指轻抚琴弦，和缓悠扬的音乐便响彻大厅。用餐的人都礼貌地倾听美妙的音乐。一曲完了，众人都给了掌声，东方兰的脸儿也放了晴。
之后，耶律红和景珍聊些大宇的风土人情。
景珍上次看的《地理志》大宇篇，此次正好用来作为和耶律红的谈资。而且这一聊天，困意顿时消失了。
东方兰数次想要插话，无奈对大宇竟然没有丝毫的了解。每次说话都说不到点子上。反被衬得无知的样子。东方兰只好识趣地闭上嘴。
耶律红没想到景珍对于大宇的了解不亚于自己这个大宇太子。对景珍十分佩服。对景珍的赏识加深。
一顿午宴终于结束。景珍以为可以回家了。谁知太后笑着对景珍和东方毅，东方慧道：“今天难得一聚。哀家心里十分开心。想要留景珍下午陪我逛逛御花园。我看着景珍连打哈欠。一会儿先到宫中驿馆睡个午觉。哀家也有些乏了。也要去午休一下了。”
皇后亲自扶了太后退席之后，众人也对皇上行礼告辞，然后离去。
宫中驿馆在皇宫的西北角，是个独立的宫殿。耶律红每次来都住在这里。
宫中主事的太监给安排了房间。景珍和东方毅的房间在耶律红的房间的隔壁。东方慧的房间在耶律红的房间的对过。
东方毅挽了景珍的手要进入房间，耶律红喊道：“沐王爷，一会儿我们对弈一局可好？”
东方毅转身笑道：“好，上次我们平局。这次希望能够分出胜负。”
“无论谁胜谁负，棋逢对手都是很爽的事情。”耶律红对着东方毅和景珍微微施礼，转身进屋。
景珍也和东方毅进了房间。
东方毅关上房门，立刻对景珍道：“景珍不许再和耶律红交谈了。没看到他的异样眼神吗？他明显的喜欢上你了。”
“你一个王爷怎么这么狭隘啊！只是聊聊天。是沐王爷想多了。男人会那么肤浅吗？说两句话就喜欢上一个女人？”景珍脱了外衣，准备上床睡觉。因为衣服是桑蚕丝的，极易起褶，所以必须脱掉。
“景珍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不就是兰儿让你刚刚难堪了吗？就这样故意和耶律红聊天气她。”东方毅也脱了衣服先行上床。显然是知道了景珍刚刚的居心不良。
“知道就好。难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要不是看她的身后站着太多的大人物，我是不肯善罢干休的。所以你该知道我对你的恨意有多深。”景珍说着也上床，“终于沾到床了。想念死了。你们皇家的人都挺能折磨人的。下次的无论什么宴会你也别叫我来了。否则我出去逛逛街，吃吃小吃，该是多么惬意逍遥啊！何苦看着这帮人的脸色过日子。”景珍也上床，躺到了东方毅的对面。
东方毅笑道：“真是的。我都遭罪了二十多年了也没抱怨。哪有你这样来了两次就叫屈的。”
“那是你没得选择。可是我有啊！以后我说什么也不会进宫的。事先跟你讲清楚啊！白白搭上一天真是亏的慌。”景珍说着已经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垂着，呈现两道美丽的弧线。
东方毅伸手抚摸景珍的脸。“景珍果然不是往日的景珍了。对着我竟然一点想法也没有。我却对着你胡思乱想了。”
景珍仍然闭着眼睛，“把手拿走。我只想睡一觉。待会儿不用叫醒我了。我想要多睡一会儿。我也躲着点耶律红好了。因为我不喜欢他。”
东方毅在景珍的脸上轻轻拧了一把，“你怎么可以谈论喜欢不喜欢男人的事情？你是我的王妃。你就只能喜欢我。”
景珍伸手推开东方毅的手，仍然闭着眼睛，“别像只苍蝇似的。你再动我就出去另要一间房了。看你的脸往哪放？这话你要是三年前跟我说，我一定是欣喜若狂了。现在就不行了。现在你就是把世界上的好话说尽了，我也是无动于衷。”
东方毅苦笑一下，景珍一点情面也不留，把自己这样一个美男比作苍蝇，“也是应该的。睡吧。我不打扰你了。我也想要睡了。”
景珍困极了，所以很快睡着。
东方毅却注视着景珍美丽的脸庞很久才入睡。
景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的晚些时候了。东方毅不在房间里。景珍料想他和耶律红下棋去了。景珍在宫女的服侍下简单洗漱，然后拿了玉箫走出房间。想着一会儿可以直接回家。
在房门口，景珍遇到了从斜对过房间走出的东方慧。
“二嫂也刚起来吗？”东方慧热情问道。
“是啊！昨晚被东方毅折腾地够呛。”景珍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说得过于暧昧。好像自己和东方毅干了什么才睡得晚的感觉，慌忙解释道：“我们不是去游泳了吗？之后他又拉着我去你的府里看婆婆的画像。”景珍的脸儿兀自红了。
“二嫂的脸儿为什么红了？二嫂这不是欲盖弥彰吗？”东方慧故意让景珍受窘开玩笑道。
“是啊！真是的。我干什么要跟你解释啊！我一见到你们皇家的人就紧张。”景珍干笑几声。
“走吧。我带二嫂去逛逛御花园。上次并没有逛完。”
景珍和东方慧并肩往出走，“公主和耶律红的婚事还没有定下吗？”
“兰儿不答应。有太后在，皇上不好强行把兰儿嫁掉。”
“没有太后在就可以了吗？当大哥的难道不该考虑一下妹妹的幸福吗？妹妹喜欢谁就嫁给谁不好吗？人生短短几十年，一个公主也不能随心所欲吗？”景珍有些气愤皇上的作派。
“兰儿那样对你，你反而替她说话吗？”东方慧回身看着景珍笑道。
“那是两码事。我是看不惯这些不把女人当人的做法。你看他娶那么多的女人就知道他有多么不尊重女人了。他的那些女人还笑得出来真是可悲。”
“二嫂的言论也偏激些了吧？一个皇上的女人自然是多些了。为了平衡各方的关系，自然是要这样的了。”东方慧难免猜测景珍因为当年的事情对皇上耿耿于怀。
“难道各方面的关系要上床去平衡吗？真是无稽之谈。还要搭上妹妹真是无耻。”景珍听东方慧这么说更是气愤。
东方慧哑然，满脸的错愕，哪有女人这么说话的？
景珍看看东方慧的表情，“我说得不对吗？我为人是很公道的。我不会随便诋毁皇上的。而且我也不是因为嫉恨皇上以前不爱我。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不爱我我是可以理解的。他不爱我所以不肯娶我。因为这个我以为皇上是个重视爱情的好男人呢。上次看到他有个德妃我已经吃不消了。如今才知道那才是九牛一毛。真是个滥情种。”
离景珍和东方慧不远处的宫人愣愣地看着景珍，显然是听到了景珍的话。东方慧急忙对景珍道：“有些话不可乱说。皇上就是皇上。景珍的性格变化太大。难怪皇上都偷偷看了你好几回。”
“是，有道理。这些也不关我的事情。”景珍和东方慧说着话进入御花园中。
两个人没走几步就见东方兰左右手各拿了一把剑迎面走来。景珍一看东方兰的冷冷的俏脸就知道来着不善了。这个公主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呢。
东方兰行至景珍面前，以不容商量的口吻，“我要你跟我比剑。”
“为什么？理由充分的话我可以考虑。在这皇后大院里动武，好像我无论输赢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景珍看一眼东方慧对东方兰道。
东方慧看看自己这个一向跋扈的妹妹，“兰儿不可无礼。她不是别人，她是你二嫂。要是二哥知道了也会生气的。拿了剑找你的侍卫玩去。”
“三哥也向着她吗？我不是玩。我是在向景珍挑战。”东方兰气哼哼道，三哥一向不管闲事的，如今也为景珍这么说。
“说出理由。”景珍也冷哼。
“因为我看着你就烦。”东方兰挑眉道。
“世界不是以你为中心的。你看着我烦可以转身离开。此外你可以让皇上，皇后或者太后赶我走。因为是太后让我留下，我不得不留下。公主比他们大的时候再来命令我好了。”景珍也挑眉。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他们会向着谁呢？难道会向着你这个野种吗？不知道你嫁个二哥也是死皮赖脸赖才可以的吗？好一个善于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东方兰的眉毛一竖，咒骂出声。
东方慧有些微怒，“兰儿怎么可以这样？赶快离开这里。”东方慧拉着东方兰的胳膊要强行带她走。
这样一来，东方兰更是生气，骂骂咧咧道：“三哥也被这个狐狸精迷住了吗？我就不信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睛了吗？明明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贱货却没有被人识破。”
“兰儿怎么这么不可理喻？立刻向二嫂道歉。”东方慧的脸儿一下子黑了下来。
“我不。”东方兰恨恨望向景珍，“怕我杀了你吗？没有男人保护你你就胆怯了吗？”
景珍苦笑，“公主何苦要咄咄逼人呢？好吧。三弟也放心吧。我不会难为公主的。”
东方兰在几年前也可以轻松打败景珍，这几年她的武功也长进不少，她不信自己会比不过景珍。自己容貌比不上景珍，才学比不上景珍她，难道武功也比不上景珍吗？
景珍挥挥手中的玉箫，“我就用玉箫和公主过招好了。”
“好狂的语气。好吧。既然是你自找的也休怪我在兵器上占了便宜。”东方兰说着扔了手中的一把宝剑。挥剑上来，丝毫不给景珍任何的机会。一心想要把景珍打倒。
东方慧摇头叹气，这样的公主想要得到明远的喜欢？真是异想天开啊！难怪明远极力躲避着兰儿。唯恐避之不及。有机会回来也是东躲西藏的。担心被兰儿找到。
公主转眼使出几个狠毒的剑招，希望尽快让景珍毙命。
其实公主的武功跟景珍的相差太远。景珍又有意逗弄公主，每次都让公主以为得手的时候出奇招反败为胜。让公主的心七上八下的，紧张地要命。
公主心浮气躁，景珍气定神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东方慧只好站在一旁观看。公主的水嫩粉裳和景珍的火红衣裙使得两个人的比武变得好看。景珍的功夫繁杂，各门各派的武功都有所涉猎。挥剑自如，公主渐渐狼狈不堪，只有招架的份。
要不是景珍给足了公主面子，不会和她斗了几十招。
景珍眼见东方兰的利剑朝自己刺来，来个后空翻躲过她的剑，然后挥出玉箫直取公主的玉腕。只听公主一声娇呼，手中的宝剑脱手。
宝剑飞出之后并未落地，而是被进了御花园的皇上接住。
皇上拿了剑，轻点双足落到景珍和公主的面前。
公主好面子，刚刚强忍着假装没事，可是看到皇上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扑到皇上的怀里，“皇帝哥哥替我做主。呜呜……”
景珍的玉箫的力度不小，虽然不至于让公主的骨头碎裂，不过也会让她小小地遭把罪，她的腕子定会肿上几天的。
公主连疼带羞，哭得极其伤心，香肩在皇上怀里一颤一颤的，景珍有着欺负人的嫌疑了。
景珍有些尴尬，“对不起，皇上。我和公主在切磋武功。不小心伤了公主的玉体。请皇上治罪。”
东方慧想要解释解释，景珍冲着他摇头。
皇上看一眼怀里捂了脸恸哭的公主，对着景珍眨眼，故意冷着声音道：“那么朕和景珍也切磋一下武功好了。敢欺负我们的兰儿公主可不行。”皇上把公主推到东方慧的怀里。
皇上扔了宝剑，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潇洒一挥，扇子立刻打开，还对着他自己的俊脸扇了两下，“朕也不能欺负景珍。来吧，景珍。我要替我的妹妹向你讨个公道了。”说着皇上的扇子合上。
景珍无奈地笑笑，很配合地和皇上斗起来。
皇上抱着玩玩的态度，和景珍花拳绣腿，并没有使用内力。景珍也不想显露自己的武功，所以只是笨拙地比划着。处处被动挨打。最后卖了一个破绽，佯装被皇上的扇子击倒。刷得飞出老远，咚的一声落地。
“哎呦！”景珍站起来揉着屁股狼狈道，“皇上怎么这样啊！怎么可以这样护着自己的妹妹呢。你这样是不是有男人欺负女人的嫌疑？有大人欺负小人的嫌疑？东方家的人我是不敢招惹了。”
看着景珍这样，东方兰这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技不如人干什么赖我们？”
“是是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公主了。”景珍有些厌烦自己像个小丑似的。景珍低下眼眸，脸上的表情变得冷淡，对皇上道：“皇上。要是没什么事我想要离开皇宫了。”景珍再不肯抬头看向皇上。
皇上看着眼前低头的景珍，她的两排浓密的眼睫就是不肯抬起。强烈的疏离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景珍怎么这么着急离开？太后还要让你陪着看戏呢？晚上有一出戏很好看的。”
“我只是想家了。我不怎么懂戏曲的。”景珍仍然低着头。
皇上若有所思，“想家了吗？景珍是不是应该看着朕说话？”
景珍抬头望向皇上，“景珍只是不敢仰望皇上的容颜，没有别的意思。”
皇上笑着对景珍道：“看来小师妹的确是长大了。从前的景珍也会像兰儿那样让我给你做主的。我也会那样护着景珍的。”
景珍刚要接话，就听东方毅道：“现在的景珍有我做主就行了，我会护着她的。”
东方毅和耶律红对弈之后，过来寻找景珍。
东方毅俊逸的身影一闪来到景珍面前，抓了景珍的手，看看哭泣过的东方兰道：“兰儿不可以欺负我的娘子啊！虽然哭得是你，但是我知道我的景珍是受气了。”
东方毅不理会皇上的表情，对着景珍看了又看，好顿检查，“景珍有没有受伤？刚刚看到地上的两把剑心里就咯噔一下。要是他们有拿剑砍向你我不会答应的。”东方毅的表情严肃，看着不像是开玩笑。
景珍妩媚一笑，“别傻了。怎么会受伤呢？不过即使有受伤，你这一问也好了。”
东方毅惊喜，“真的。真的我一问就好了吗？”东方毅伸手理了理景珍有些凌乱的发丝。手儿轻柔，眼神更柔。
“是。你一问我就全好了。”景珍笑道。
东方慧看看皇上的脸，知道二哥刚才的话让他恼怒了，急忙对东方毅道：“只是二嫂和兰儿切磋一下武功。景珍也没有吃亏，二哥也太小心景珍了吧？”
东方毅也不回身看东方慧，“景珍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只有我这个丈夫，我当然要格外怜惜了。”
这时众人听到太后的声音，“毅儿说得好。这才是好丈夫的楷模。朔儿和慧儿也应该向毅儿多学习才对。”
东方兰走到太后身边，“母后，我没有欺负景珍。”
东方兰明显底气不足，脸上显出心虚的表情。
太后皱眉道：“母后还不了解你吗？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做错了。兰儿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二哥一向对你宠爱有加。你这样对待景珍怎么对得起你二哥？”
东方兰瞟一眼景珍，有些不仗义地说道：“还不是她老是昂着头，一副傲气的模样。好像比我这个公主还狂。好像处处都比我强。”
东方毅也略微红了脸，“母后不要责备兰儿了，也是我太紧张景珍了。”
太后微笑，“能看到你们这样恩爱，哀家也觉得十分欣慰。虽然你们都极想离开皇宫。不过我这个老太婆非要留下景珍陪我看戏不可。毅儿是不是也留下陪景珍？”
“那是当然。”东方毅本想领着景珍回府，不过刚刚有不愉快发生就这样转身离去着实不好。
太后笑道：“景珍陪我逛逛御花园。他们兄妹几个也难得聚齐，让他们也唠唠家常好了。”
“好的。”景珍虽然极想甩了袖子离去，无奈人在屋檐下必须要低头。景珍上前扶了太后的胳膊。在一群宫女的陪伴下四处走走。太后极为健谈，说起些先皇和她的爱情故事，倒也不是很闷。
谢谢送花的读者。我会写完此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