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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第五十六章 寻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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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信回答,可信却不言语。难道,斐的猜测是真的?虢侯死了?

“你们只说失踪,是怕雅会听到这个消息,故而想以‘失踪’二字燃起她的求生希望。是否?”斐的声音再度响起。

信仍然不回答,却有马嘶声“唏律律”地响起。夹杂其间,好似想掩盖斐的问话。

“如此,雅倒是没有求死的打算,可却把她引到西北,如今她还下落不明。”斐似在竭力压抑怒气,声音有些嘎然。“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你说声抱歉,就完事了么?”

“我没想过她会来此地。”信终于开口,“若非你带她来,她绝来不了此地。”

“这么说,还都是我的错了?”斐越发怒了,“你可知她的脾气有多倔强,她的性子有多任性?若我不护送她来此,她也会想办法前来,有我在,至少危险程度可以降低。”

信不语,似在沉默,良久,忽轻叹道:“她与你并无血缘关系,值得么?”

斐似愣了愣,停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字地答道:“她永远都是我的阿妹。”

“如此甚好,希望你莫再做越礼逾矩之事。否则,信定替阿兄教训你,不管你是否齐国国君。”信说完,似牵马离开,随后,斐也跟着离开。

一切复又归于平静。

我颓然瘫倒,久久不能思考,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他二人的对话。

虢侯真的死了吗?他真的就这样死了吗?

不可以,不可以!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尸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待上面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我才抹了抹泪,顺着深沟走下去。

虽一天一夜没进食,心里却拥堵着伤心和悲痛,是以我竟不觉饿。只是眼睛经过眼泪的流淌,开始了模糊的迹象。

一天一粒药丸,如何能抵事?

走了许久,我走进了一片山林,就着看到的一条小溪,我将剩余的十几粒药丸一起吞服。可能小溪隐藏在林里,很少有人走动,水很干净,倒让我喝了几大口。

不知斐若知晓,是否又急又恼,说我又任性了。

原来在他们的心里,我是如此的任性倔强。真难为他们这么久的时间,如此的迁就我,如此的照顾我。

虢侯,以后还能得他的照顾怜爱么?

我怔怔地想着,忽一阵山风吹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天越发冷了,深秋时节,这山林也飘洒了许许多多的落叶。走在其间,踩得“沙沙”声响,当真孤寂清冷。

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个人走在林间,四周黑暗,山风清冷,间或听到野兽的呼啸声。那时尚有虢侯寻找,得他保护,始能无恙。今次,可否期待他能来保护我走出山林么?

——信,此地只有我们两人,我只问你一句:虢侯他其实并未失踪,而是死于犬戎之手,是否?

不,他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

跪倒在地,头埋进膝间,再也忍不住大哭。

其实,我是在奢望,是么?

信等人有天子派遣的周军,尚且不能寻获,凭我一人之力,又如何能够找到?我只是在痴心妄想而已。

夜,是如此的冷,除了风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就连野兽的叫声我也听不到。

“子煦!你在哪里?回答我,告诉我你还活着,告诉我,你其实没有死!”我对着漆黑的前方拼尽全力的大喊。

似乎惟有如此,方能将心中的憋闷发泄。

可是发泄完又能如何,仍然只有我一个人,只剩我一个人……

茫然走着,完全没有睡觉的欲望,只觉得就这样无止境的走下去,起码离子煦又近了一步。

隔着稀疏的树木,只见远处似有火光,隐隐的好像还能听到唱歌的声音。

那里是哪里,周军一向注重军纪,绝不可能出现唱歌欢闹的情况,且师氏虢侯“失踪”。

如此,那里是犬戎所在?

有没有这个可能,子煦其实是被犬戎抓住了。为了打击周军,就算是尸体,也被犬戎抬回营地,就为了让周军军心大乱?

信和斐肯定没有去犬戎的营地察看,他们只会在周边寻找,就算天子亲自前来,也只会在周边寻找。

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希望,但愿能在犬戎那里找到子煦。

才想着,我就踏出脚,朝火光方向走去。

岂料没走出多远,前方忽出现了两个男人,初时吓了我一跳,直到他们开口说话,说的还是周言,我的心才落了下来。

到这一刻,我才知晓,原来我其实很害怕。

“你是虢国夫人?”其中一个男子问道。

借着他们手中的火把,我仔细打量,只见他们穿着粗麻衣服,似是这山中的猎户。

可是,他们居然知道我的身份?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不敢点头。

“夫人可知前面不远处就属犬戎地盘,只要再过去几步,夫人就有可能被犬戎抓住。”另一男子道。

我思虑着该不该解释,“我不知道,我只是随意的走,走到哪里算哪里。”

“夫人想找虢侯?”

我瞪着他们,“莫再叫我夫人,你们认错人了。”说完,我连忙转身往后跑去。

我真傻,猎户怎会知晓我的身份,他俩定是天子派来寻找我的兵士才是。

“夫人,且莫跑,小人有话说。”两男子追在后面。

我不语,使出全力地跑,不顾荆棘擦臂,不顾杂草绊脚,拼了力的跑。

“夫人,小人知道虢侯在哪里。”身后忽传来重重的叫喊声。

我顿住脚,喘息着,不敢相信地转回头看他二人。

“你们知道虢侯在哪里?你们真的知道,没有骗我?”

“虢侯目前正在小人的屋舍,夫人请跟小人走罢。”一男子道。

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甚至不敢问子煦是死是活。

※※※※※※※※※※※※※※※※※※※※※

没想到他二人真的是猎户,走了一段路后,大概是在山林的后方。那里远离犬戎,隐于山角。没有战争,没有纷扰,清清悠悠,倒是个不错的所在。

“夫人,请进。”走到门口,猎人强忽对我道。

我不敢进去,不是不相信他们的为人,只是很怕看到里面会有我无法接受的事实。

“夫人找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见到虢侯么?为何不进去了?”猎人兴道。

我颤抖着问:“他……他还活着么?”

“幸好遇到我兄弟二人,虢侯只是受了伤。”猎人强笑道。

“放心罢,我们带你来,自然是因他还活着。”猎人兴微笑道。

如此。我终于迈开脚,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朴实的住房,有院子,有堂中,还有几间厢房,虽是木屋搭就,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却栽花种菜,异常温馨。两个猎人的妻子俱在,见到我,慌得要向我磕头行礼。

我连忙扶起她们,直接问虢侯在哪里。

“此时天色已晚,国君已经睡下了。他有伤在身,极需休息。夫人明日再见,可否?”猎人兴道。

我止住步,怔怔地望着门帘。帘后,躺着我心爱的子煦,是么?

想要掀帘,手顿了顿,还是缩了回来。

路上听两猎人描述,子煦伤得很重。见到他的时候,他全身浴血,浑身是伤,头似乎还遭受过猛烈撞击,流了很多血。

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救回,实是需要休养,我如此去打扰他,确是不该。

忍着内心的悸动,我依从了他们的安排。吃东西,睡觉,等明天一觉醒来,我便能看见子煦了。

这一晚,我的手中一直握着妇人交给我的子煦的随身之物麒麟玉佩,睡得说不上安稳,却比前些日子少了紧张和担忧,心里踏实许多。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摸我的头发,还喃喃地说着“眉头如此紧皱,何苦?”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着,只觉这人好吵,吵得我不能在梦里和子煦说话。

待第二日醒转,在院里我不好意思的问妇人,昨夜她俩是否曾到我房里?

得到的却是连番摇头,还说我可能是累了许多,做梦而已。

可那说话声是如此的明朗,还有摸我头发时的触感,不像是做梦啊。

难道真的是我太累了,产生错觉?

“夫人,虢侯已经醒了。”猎人强忽出现在堂门道。

我顾不得研究昨晚之事,正要随着猎人强走向堂中,不想猎人强忽然拦住我,道:“夫人,国君如今不喜欢称呼他为‘国君’,故而……”

“知道了。”没错,他喜欢的是我喊他为子煦,而不是国君。

欢喜地走上阶,只见温暖的阳光照在堂中,里面的人在阳光映托下,看不清他的面容,可那阔肩细腰的厚实身形纵然如今有些瘦削,还是让我一眼就认出堂中之人是谁。

可是,他似乎看不到我的存在,自顾自地喝着粥,还时不时地与猎人兴说话。

“子煦。”我轻声喊他。

“兴,整日躺在榻上甚是疲累,不若这样,等会儿吃完东西,我和你们一起去打猎。”虢侯看也不看我地对猎人兴道。

“子煦。”他果真是恨我的啊!从那次我们分手之后,他就恨我了啊!我不放弃地喊着他,脸上努力堆起微笑。“看看雅好么?雅想念子煦,想要听到子煦的关心。看看雅,好么?”

“你是谁?为何叫我子煦?”虢侯终于看向我,可是他的话让我震惊。“我们认识么?好像我叫杼,不叫子煦。你莫是认错了?”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痛,有伤,还有浓浓的惆怅和愧疚。

轻轻呼吸,我勉强笑着说:“我是雅,是子煦的妻子。”

虢侯怔怔地望着我,稍顷,摇摇头,认真地说:“你果真认错人了,我不叫子煦,你也不是我的妻子。”

身子一软,我差点滑了下去,幸喜两位猎人的妻子紧紧地扶着我。

可是,天依然在旋转,心似乎也痛得碎了一地。

在寻寻觅觅、思思念念过后,子煦终与我终成了路人。

却不知,是他与我生分,还是我与他生分。

“子煦……”

“我已吃好,这就去准备。强,你和兴可莫要再像昨日那般跑那么快。否则就算杼有甚伤,也要追到你二人,打几只豹回来。”虢侯说着,不再看我,长身而起,朝院里走去。

呆呆地望着他的身影,眼泪不知不觉流出。

我在子煦的眼中,竟是如此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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