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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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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布赫大宴群臣,宴席整整狂欢了三天三夜,牙帐内外大家举杯畅饮,一片热闹欢腾。巴图布赫更是喜形于色,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高兴痛快过了。

这个孩子,他已经盼了十年。

宝珍和兰芝自在帐中安静休息,这两天她嗜睡得很,时常一觉便睡到了晌午。

害喜的滋味不少受,尽管,兰芝每天都变着花样的给她做,但宝珍的胃口还是越来越差了。以至于最后,除了清淡的稀饭之前,旁的什么也吃不下。

巴图布赫看着她瘦尖了的下巴,很是心疼,叮嘱着兰芝和下人们再多花些心思,其中需要的食材他都可以准备。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兰芝将从京城带来的毛毡子给宝珍铺在了床上,完全隔断了凉气。每晚临睡前,宝珍都会一面将双足泡在热水里,一面吃着兰芝给她做得宵夜点心。每天兰芝做得都不同,煨得极烂的红枣莲子羹,香甜可口,暖胃又补身。汤清味浓的佛手姜汤,即是美食又是汤药,大大缓解了害喜的症状。

吃饱喝足,宝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兰芝灭掉香炉里的熏香,备好茶水,再捻灭桌上的两盏烛灯之后,方才悄然退下。

为了不打扰宝珍的休息,巴图布赫不得不歇在自己的帐中,偶尔,他也会过来陪宝珍说说会儿话。有时说得累了,他便直接在这里歇下。

宝珍唯恐他睡熟的时候动作太大,特意让兰芝多准备了两个大枕头,搁在两人的中间,虚隔出来一点距离。

巴图布赫侧身躺下,单手支起下巴,两人中间的枕头,揶揄地笑出了声来。

宝珍闻声,扭过头去看他,轻轻打了他一下,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万一....”

巴图布赫微微点头道:“没关系,你的身子现在最要紧。”说完,他隔着枕头伸出手,手掌贴在宝珍光滑细腻的脸颊。他的夹杂着淡淡的薄荷香味,让人闻起来感觉很安心。

“你若是担心,”

伴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宝珍十分惬意地睡了一个懒觉。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和前几天阴沉不同,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

宝珍的精神不错,携着兰芝一并出去散步,路过牧民的毡帐时,宝珍瞧见了正在聚集一起玩闹的小孩儿,随即,留心站定多看了一会儿。孩子们玩得很开心,几根光秃秃的树枝和小石子儿,便能让他们觉得满足和快乐。

宝珍一直很喜欢小孩子,不过那种喜欢,和现在的感受完全不同。此时此刻,她所能感受到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充实。自己对于阮氏的思念也愈发强烈,连写了两份信给她,希望她和弟弟能一起分享她的喜悦。

信差快马加鞭,用送紧急军情的速度把宝珍的亲笔信送到了公主府。这会,京城也飘起了沸沸扬扬的小雪,阮氏神情激动,手捧着女儿送回来的信,手指摩挲着那纸上清秀熟悉的笔迹,微微颤抖。

翠云打赏了信差进屋,待见阮氏又哭又笑的模样,连忙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格格她..没什么事儿吧?”

阮氏闻言,拿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吸着鼻子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啊?”翠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接着道:“格格出什么事儿了?夫人,您别吓唬奴婢啊。”

阮氏将信纸搁在桌上,见她着急的模样,平伏情绪道:“是好事,珍儿她有身孕了。”

翠云闻言,身子晃了晃,不可置信地望着阮氏,眼中有说不出的惊讶。片刻,她才回过神来,俯身给阮氏行了个大礼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阮氏有些百感交陈地望着翠云,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起来吧,这会咱们可有得准备了。赶紧叫厨房的嬷嬷给我叫来,还有守安他们,一个都别落下。”

信上说,宝珍的身孕还不及三个月,正是害喜遭罪的时候,阮氏要趁早给她备些东西送过去才行。草原上根本没有中原小吃,宝珍若是一时犯起馋来,该要失望了。

不过半天的功夫,阮氏屋中那张很大的八仙桌就被摆得满满的,阮氏亲自一一过目,翠云和几个丫鬟在旁,负责整理和列单子。

“胡家铺子的核桃酥,猪油白糖年糕...西街拐角百花堂的栗子饼,山药糕,花生糕..陈二家的大京八件,小八件儿,鸳鸯酥油、萱化酥,藕丝酥...”

因为正值冬天,所以点心不会在途中变质,只要匆匆送到,宝珍吃的时候就没有问题。

宝珍平时最喜欢吃的就是点心,有时候更是把它当饭吃,阮氏派了下人们把京城大大小小的糕饼铺子都买了个遍,凡是宝珍喜欢吃的,统统都备了三五斤,光是买糕饼就用了五十两银子。

丫鬟们个个手脚利落,将一盒盒糕饼按着种类放好,然后,小心翼翼地装进大红木箱子里。

宝祥从客栈回来,待见母亲满屋子穿的都是糕饼,大吃一惊道:“娘,您这是要来糕饼铺子啊?”说完,他从桌上拿了一块核桃酥放进嘴里。

阮氏见状,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责怪道:“还没洗手就吃东西,也不怕回头肚子疼。桌子上的点心是给你留的,其他的你不许碰,这都是给你姐姐准备的。”

宝祥闻言,噗嗤一声地笑了,险些将嘴里的糕饼沫掉出去。“娘,您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么多的东西,姐姐什么时候能吃得完啊?”

阮氏没搭理他,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落下了什么。于是,翠云在旁,接话道:“小少爷,您放心,这些点心决定吃得下,主子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胃口自然要比以前大一倍呢”

宝祥走到桌边喝茶,听了翠云的话,他手上的动作一滞,低声重复道:“不是一个人了。什么不是一个人?”

小厮们见他还没明白,悄悄地用手在自己的肚子前画了个半圆,故意提醒他。

宝祥恍然大悟,随即放下茶杯,跑到阮氏的跟前,“娘,姐姐她是不是..”他学着那小厮的样子比划了一下。

屋中的下人们见了,暗暗发笑,阮氏更是伸手点了点他的脑门道:“瞧你,瞧你,哪里像是要做舅舅的人了?”

“舅舅?舅舅?”宝祥显然对这个新身份充满了新鲜感,他原地转了一圈,拍手大喜道:“太好了,我要当舅舅了”

宝祥因为这件事,情绪高涨,兴奋得很晚才睡下。而阮氏则一个人来到书房,亲自提笔给女儿宝珍回了信。

信上,她再三叮嘱宝珍要注意身体,因为她这是怀得第一胎,凡事必须要小心谨慎,万万不可大意。一番关切之后,她又和宝珍交代了家中的近况。客栈的生意最近还不错,渐渐地也有了回头客。宝祥的功课做得不错,虽说没什么大的进步,但总算能写上一两篇文章了。最后,她大致列数了一下送去的东西,问她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阮氏撂下了笔,手捧着信纸轻轻地吹着气,希望上面的墨迹能快点干。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翠云缓缓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两个小纸包。

“怎么回事儿?”阮氏问道。

翠云笑了笑道:“夫人,您看奴婢秋天的时候,特意晾了些菊花用来泡茶。草原上的冬天极冷,每时每刻都得烧炉子取暖,奴婢怕格格生闷火,所以想一道给她送过去,您看成吗?”

阮氏闻言,目露赞许,点头道:“当然成了,难为你这么有心,真不枉宝珍对你那么上心。”

翠云微微一笑,接着道:“这菊花茶,格格喝得挺顺口,这些足够她喝到明天春天了。到时候,奴婢再给她准备。”

阮氏温和道:“好。一并将放进红木箱子里吧。”

草原的冬天异常寒冷,宝珍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寒风,所以,每天她正能闷在大帐中绣花发呆,时间长了,不免有些倦怠和无聊。

这天早上,宝珍坐在梳妆镜前梳头发,梳着梳着,她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

巴图布赫闻此,稍微想了想,跟着起身走过去,拿过她手上的梳子:“来,今儿我帮你梳头,好不好?”

宝珍微微一愣,继而笑着夺回了自己的木梳,含笑道:“大汗快别闹了,我还是自己梳洗的好。”

巴图布赫有意逗她,“怎么?你嫌我手笨伺候不好,弄断你这珍贵的头发。”

宝珍透过镜子看他,微笑着道:“宝珍不敢使唤大汗,再说,您之前也没帮人梳过头发。”

“我怎么没梳过。”巴图布赫指了指自己的头发道:“我给自己梳过,自然也能给你梳。”

宝珍说不过他,只得将木梳递给他,双手老老实实地搁在膝盖上。

巴图布赫握着还没有自己手掌一半大小的桃木梳子,一下一下地轻轻梳着,虽然有些缓慢笨拙,一点都没有弄疼宝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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