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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七巧之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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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赵云与赵辰等人辞行,赵辰死拉着不放,似乎有难言之隐。赵云看出来了,几番追问之后赵辰终于吐口,说自己欠着桐家三千两银子下月便要还了,恰好赵云此次回来……

赵云不悦,又不好发作,只答应了回头寄钱来,便与赵辰告别,去了祠堂再次拜过长兄灵位而去。看得出,赵云本是高兴而来,探亲之旅却变成了还债之旅,不由得不快。

骑在马上,我看赵云实在不悦,便对他柔声道:“是你堂兄,不要闹僵了……家中不是还有些东西么,变卖了先还上债,省得被人说是仗势欺人。”赵云闻言,却并不言语,半晌道:“那些都是主公与同僚的新婚贺礼,如何能卖。”

“上次为了马超那事,卖的不少,”我笑道。

“上次为公,此次为私,”赵云淡淡道,“上次为的是主公基业,因此不可不为;这次若是……”说着他眉头一拧,低叹数声不语。我不再言语,和他快马加鞭回到许昌。

刚刚到家,冯袭接着两匹马,又说顾顺奉马孟起将军将令,送贺礼来了。我闻言莞尔,都什么时候了,哪有成亲都快三个月了才送上贺礼的?话虽如此,我仍然着顾顺带礼物回送谢了马超,然后看是什么贺礼。

一打开箱子,我与赵云都是惊讶。

三千两银子,不多不少地放在三个大箱中,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随箱有一封信送上,赵云命人暂时将箱子封好,分文不许动,让我先看看信上写的什么。我打开了信,看到:“灵鸢贤妹:本应及时奉上贺礼,奈当日心绪不佳……现送上贺礼,以庆贤妹大婚之喜。——愚兄超字。”后面还附着一份附言。

我看过笑笑,将信递与赵云;赵云略略看了一遍,犹豫片刻道:“如此……”

我笑道:“就收了吧,以后警示赵辰下不为例便是。”

赵云又看了看信,微微一笑:“马孟起最近十分古怪。一是与你以兄妹相称,二是居然将曹操墓中珍宝居然都散给了受惊扰地区的百姓。”

我把信收好,赵云将箱子打好,吩咐自己亲兵把箱子送回常山,又写一封信警示堂兄,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但后来的桐家与桐珊月的反应,赵云却一直没告诉过我。

一天夜里,我辗转不眠只是睡不着,赵云躺了一刻后静静问道:“在想什么?”

“想念荆州,”我回答道。我仍然记得在荆州小宅里,月明星稀之夜,半夜醒来时会发现寥寥几颗星悬在低空,星大如斗、十分璀璨,转头时时常看见赵云枕在枕头上仰面安睡,看到他这样安详的睡颜便觉得十分安心。而在许都、在天子脚下,刘备虽然没有曹操那么专横跋扈,在朝堂上也十分有礼,但暗地里却把重要朝官和封疆大吏的位子都布置上了自己人,关羽被献帝封为大将军、并州侯,张飞被封为骠骑将军、河内侯,黄忠为上将军、荆侯,马超为车骑将军、西凉侯、羌胡太守,魏延为青州太守、幽州侯,孔明为大司马、豫州侯,徐庶为大司农、陈留侯,庞统为司空、西川侯,马良为中侍郎、北海侯,其余一众人都封侯赐爵,居于朝堂;反观汉献帝,身边没几个不是刘备的人,就那仅有的几个人也不知有多少收了刘备的好处……

其实这也不能怪刘备,汉献帝登基快三十年了,朝廷在董卓、郭李和曹操的频繁荡涤之下,忠义之士寥寥无几,历数几遍,只剩下符宝郎祖弼和中书郎陈夙未被曹操收入党中且是献帝身边人,穆顺在传了衣带诏回朝之后就被曹操杀了,朝中曹操余党又被刘备尽数荡平,轻则流放重则入狱,因此朝中十分缺人。

“是想荆州的水路布防吧,”赵云微笑道。

我答道:“黄老将军还在许都?”

“仍在,”赵云笑道。

一时沉默,而后赵云问道:“鸢儿,你那晚问我,何谓贤妻。”

我默然无语。在匈奴的那些经历,比如——毒死将军,然后裹挟世子潜逃,造成将军亲军与左贤王卫队的相互残杀、死伤百人,然后又放火烧了东汉使臣的营帐,骗他们说左贤王要暗害他们,结果使臣一行人连带蔡琰都屁滚尿流连夜逃了……

先是将军,之后是亲兵,世子生死不明……夹杂着几百条人命的逃亡之旅,是善人所为吗?

“鸢儿。”他轻轻抬起了头,在夜光下看着我,眼中闪过温和的忧虑。我索性不睡了,披衣而起,坐在桌边发呆。听声音,赵云似乎随我而起,站在了我背后,说道:“鸢儿?”

“别叫我,我不是好人!”我不悦地脱口而出。

赵云微微地笑了:“鸢儿不是好人?在衡阳外,以自己换手下数百人平安?这样的人不算好人,只怕朝中也没人了。”他越是说,我越是觉得难过,更是不愿言语。

一双手臂抱住了我:“鸢儿。”

我转身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就不想问问,我怎么能从曹营里逃出?”

赵云眼神一闪,想了想,平静道:“鸢儿,你自有过人之处,我不必问。”

“我就不信,你不想问?”我反问道。

赵云眼中一暗,道:“我却是想问。可当日你归来时极其疲惫,我不忍。”

我随口,把那日在曹营与曹操说过的话一一复述一遍,说之后从偏帐中逃出;赵云听得十分用心,听完后只是叹了口气,道:“好在……若是……”他欲言又止,只是微微地笑看着我。我冷冷道:“好在他没碰我,若是碰了我,你就要气死了?还是就此罢婚,恩断义绝?”

赵云笑叹道:“又曲解我。”

“那你是何意?”我问道。

“好在他没留下你,若是留下了,恐北魏非一日可破,”赵云答道。

我感叹一声:“又在忧国忧民了。”披衣起身,我回到床上复又躺下,仍然没有丝毫睡意。硬是躺了半天,我一睁眼,见赵云仍坐在窗边,身上只着中衣,不由拿了件衣服走过去:“就算夜里热,也不能穿这么少。”

赵云握住了我的手,我一时没站稳,便倚在他身上;他伸出手,紧紧搂住我深深一吻。长吻之后我们都有些气息不匀,我便推他道:“我困了,你也快睡吧,明天一早……喂!做什么!”

他横抱着我,笑道:“鸢儿所言甚是。”

“我说什么啦!”我看着他,睁大双眼。

“睡觉,”他答道。

“等……等等!”我挣扎着道,“今天好累,我困了——还有事呢!”

“什么事?”他把我放在床上,问道,一边解开了中衣。我琢磨了半天,没想出个由头来,却发觉自己的中衣也开了。不快地瞥了他一眼,我说道:“我最近听茗媛说,莺儿在蜀中有些闹人。”

“你若是觉得那丫头放在蜀中不好,就带回来吧,”赵云笑道,“茗媛不是已经有了人家了么?”说起茗媛,这些日子我到处寻觅寻找好人家,没想董祀有一天亲自来了,说自己有个弟弟,年不过十九,生得俊秀,家中又颇有财产,且一直未娶,愿求为妻室。我本来不想应,但后来蔡琰知道了,又请了茗媛去相看,结果董祀的族弟董临居然和茗媛一看中意,又有蔡琰在其中做媒,我没办法便同意了。这些天茗媛虽然仍在我这里,却也早已不做什么活了,只等着半月之后的好日子一到,便发嫁过去。

“可茗媛说,莺儿还觉得在西蜀不错……”我轻轻喘息着,伸手掠过他头上散乱的发丝:“我觉得她也可以留在那儿,刘琮、田妮和蔡夫人……我、我不相信,他们没有别的图谋……”

“你就相信,那丫头会那么机灵?”赵云笑问。

“她是笨,可还有张任……你干嘛!”我怒问道,他则报以微笑:“这时候……不要提他,也不要提他们……”

或浓或淡的喘息与□□交替着,在黑夜中渐渐深漫开去,不多的几点星光也消失在淡淡的晨光之中。晨光熹微之时,东川侯府中的丫鬟们起身去打水,收拾着院子中的兰花与青竹落叶。

早上我正梳洗,忽然觉得胃里翻涌,只觉恶心,抑制不住地大吐出口。苏醒过来时,发现华佗在给我诊脉,我躺在赵云怀中,浑身微冷,有些颤抖。赵云紧紧握着我的一只手。华佗诊脉毕,捋须笑道:“恭喜将军,恭喜郡主,郡主有喜了。”

赵云欢喜的声音传来:“是真的吗?”

我回头看他,只见他满面喜色地望着我。

华佗笑道:“千真万确,郡主怀孕三月,分毫不差。”

赵云喜笑道:“多谢先生!”

华佗道:“老朽去开方子,不过是丸药,郡主并未生病,只是害喜害得厉害。”

华佗走后,赵云轻轻揽住了我,微笑着低声说:“为何不早说?”

我微笑道:“也不确定,所以没说,一直也没什么反应。”说着话我又觉得胃里泛酸,心里不觉想到以前在东吴装晕船,这次倒成了真的了……皱起眉头,身后早有一只手轻轻拍着我,另一只手则够到了茶杯。

赵云轻声道:“盆在地下,要吐就不要忍着。”

恶心的感觉慢慢消退,我抬头看着他,微笑道:“子龙,我想起我们那年在东吴江面上的事情了。那时候……你也是这样拍着我,而那时你并不知道我是女子。”

只听赵云叹道:“鸢儿,你受累了。还难受吗?”

“不难受,”我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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