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四十四章(1 / 1)
“闭上眼睛,我会让过程简单一点。”郑展提醒道。
杨逸睁大眼睛看着他:“我还以为你真的很爱章云,我以为同性恋是基因决定的,所以同样应该被尊重,以为……”
“够了!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现在闭上嘴,闭上眼睛,别让我再说一遍。”
“也许章云选择那样的方式就是想要离开你!”杨逸不愿停下,“他跟我一样,再也受不了你,所以……”
“闭嘴!”郑展发疯似的朝她吼,“他可以有很多理由,但绝不会是这一个。”
“是吗?你为什么不去亲口问问他呢?”
郑展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想看到杨逸倔强的脸,更不想看到她受伤的表情,但是这件事他非做不可……
他把杨逸翻过身,把她的脸埋在床褥中,然后趴到她的背后。
毫无遮挡的身体接触,让杨逸的心理防线接近崩溃,那身后的体重,仿佛是千万斤的压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郑展的手顺着杨逸的肩膀滑下去,在腰际停留片刻,然后爬过高地,找到沟壑……
杨逸终于闭上眼睛,等一下会发生的事,她想都不敢想。
等身体有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郑展停在杨逸身后喘着粗气,仿佛是号令枪响之前的积蓄与准备。
那浓重和浑厚的气息,是对杨逸最压抑、最难熬的折磨。
终于,郑展俯下来亲吻她,后背、肩膀、脖子、耳垂……
然后,他进来了……
杨逸流下泪来,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形式,也从没想过会如此疼痛……
爷爷从小的魔鬼式训练,还有被绑架时冷血的折磨,原以为身体上的伤害永远不可能再伤到自己。
可是现在,还是觉得痛……
也许,因为……心在痛……
郑展开始在背后小心翼翼地动作。
沉闷的。
压抑的。
起初,神经异常敏感,每一个动作都感觉很清晰,杨逸似乎都能数清他有多少褶皱。
但是,慢慢地,那些开始模糊,疼痛在一点一滴消失,她开始对冲击变得木然,直至失去任何感觉。
进入时,郑展是愧疚和负罪的,对杨逸,对章云。
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即使一动不动无法反抗,但他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紧绷的神经。
不曾设想过要用这样的方式,在章云出事之前,他甚至无法想象去触碰一个女人。
可是现在,他却……
要做出这样的决定真的很难,其中包含的,太多太多……
不过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一切似乎变简单得多。
慢慢的自己渐入佳境,这仿佛变成一种释放,愧疚的、负罪的、渴望的。
杨逸的神经也渐渐松弛下来,他感觉得到。
最后那一刻,他把杨逸的脸扶过来亲吻她,温柔的,细腻的,带着从未有过的感情。
杨逸看着他,很平静,只是眼里,多了空洞。
郑展从她身上移开,把她翻过来搂在怀里:“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我是他的,他是你的,我们三个,成为一体,永不分开。”
于是,他们闭上眼,安静地睡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杨逸恢复了知觉,伴随而来的,是身体的酸胀和疼痛。
郑展早已不在,昨晚温柔拥抱她的那个地方变得空荡荡。
杨逸去浴室冲洗,换上衣服,拿上剧本,然后去学校,找到陆同学:“那个想见我的赞助商,去安排吧。”
很快,她被带到一个私人会所,有摄像头,有律师,有颐指气使的富商,还有他耳朵里不起眼的微型通讯接收器。
“终于见面了,杨逸。”他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显得目中无人。
“你是谁?”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干嘛。”
“你来告诉我!”
他朝站在一旁的律师点点头,律师把一份文件递给杨逸:“这份是房产赠予书,你只要在文件下面署名,一整层的酒店式公寓都会列到你名下。”
“看上去很诱人,”杨逸接过文件,“不过据我所知你还准备了其他礼物。”
那人从西装内兜掏出一个信封,扔到杨逸面前,里面装满了章云的照片:“他是我的座上宾,我请了世界顶级的医生治疗他,你不需要担心。”
“他在哪儿?”
“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所以呢,最为回报,你要我做什么?”
“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他揉了揉耳朵,“由你出演这个剧的女主角,还有,去说服司徒南来演一个……配角。”
“你的数学不太好。”
“什么?”
“这可不是一个要求,而是两个。”
“但你还是会答应的,不是吗?!”
“当然,只要你告诉我原因。”
那人摇头:“我想我给你的够多了。”
“不如这样好了,你留着这份文件,我只要章云和原因。”
“我不喜欢讨价还价,即使我不给你那些房子,你也得照做。如果没有仪器维持,我不能想象他可以撑多久。”
“这正是你自相矛盾的地方。”
“什么?”
“没见到章云之前,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何不直接告诉你老板,你办砸了,要他亲自来和我谈?!”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状况,”他气呼呼地掏出手机,“只要我拨通号码,电话那头就能拔掉仪器。”
杨逸笑:“你确信这样的小儿科把戏吓得到我?你们绑架我,训练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不可能再害怕。你们选定了我,这说明在事情完成之前,你们不会毁掉可以牵制我的条件。如果这是另一个测试,我想我可以通过。”
他摊了摊手:“洗耳恭听。”
“从绑架说起吧,与其说绑架我,不如说是为了耍猴,你们真正想对付的,是警察。我只是一个幌子,一个和警察有着渊源的幌子,尤其是和司徒父子。说到这对父子,还真是可恶,一个电话就把我从警校踢了出来。不过真的是这个局长大人要我被警校除名吗?表面看来合情合理,我们的司徒局长确实打了那个电话,而且我也的确和司徒南有矛盾。不过……我的回答是NO!”
“为什么?”
“司徒局长是个求胜心和控制欲极强的人,但城府却不深。他在儿子面前承认有人指使他打了那个电话,除非是逼于无奈,不然他不会承认这么丢脸的事,尤其是在儿子面前。”
“所以呢?”
“所以真正想毁掉我的人是郑展,我还能记得他的原话。但是他不可能自己做这件事,再说他也没有指使一个警局局长的能力,那么,一定是有人帮他做了这样的事。而那个人,正好和司徒局长有交情,而且不是好的那种。”
“听起来挺有意思,不过更像单纯的推测,你甚至完全没有证据。”
“要我再讲下去吗?”
“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