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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朱砂已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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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湘儿听到身侧传来响动。试着睁开眼皮,但她实在倦乏至极,竟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吻了她,温柔细腻的吻,包含着浓浓的爱意。她甜甜笑了,复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讷讷地忘了眼床幔,身侧是凌乱的衾被。渐渐地,昨晚情景浮现眼前,焦灼的肌肤接触,暧昧的喘息,炽烫的肢体纠缠,真是个漫长的夜晚呢。拉过丝被,她蒙住了脸,心中羞赧,仿佛这空气中都充斥了欢.爱的气息。

看向身侧,人已不在。也对,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卯时便要起身,还未用早膳,就得赶着去上朝。看天色,似乎不早了。动了动胳膊,她想坐起身,猛地便是一阵酸疼,整个身体都疲软了。蹙了蹙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是不是昨晚彼此都太敬业了?再看身上,尽是些惹人遐想的吻痕。虽然可以明显感到,他在竭力克制自己不去伤害她,但还是会有情难自抑的时候,她的指甲就有好几次刮伤了他。

轻叹一声,她唤了人进来。银妆一早便已候在外头,低问道:“娘娘,可是要沐浴?”

湘儿点了点头,复又问道:“皇上呢?”

银妆笑回:“皇上一早便去早朝了,他还特意吩咐,让娘娘等他一同用早膳。”

湘儿一听,忙道:“那快些,别让他等了。”

泡了一个澡,顿觉舒服不少,黏腻的汗液被洗去,肢体的酸疼感也缓和了不少。至于这周身的痕迹,还是由它自行消去吧,反正穿着衣服,也看不出来。

浸浴完毕,由银妆伺候着穿上衣服,她眼角不意瞥见床榻,上面赫然是一滩落红,顿觉羞窘。方才沐浴时就已发现,手上朱砂已经褪去。对于这种蜕变,她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既有些惶然,又不可避免地带了丝喜悦,轻咳两声,她吩咐道:“这衾被……处理了吧。”

银妆觑眼瞧向床榻,顿时明白,应声道:“是的,娘娘。”

坤寿殿,姚琴凤目半掩,听着内务府的报告。听到某处,她眼睛带上了笑意:“行了,哀家都明白了,你退下吧。”

一人才退出去,便又有一人进来,禀报道:“太后,于筝副将军已经带到,可要接见?”

原本笑意和蔼的脸,逐渐恢复往日的冷漠,她浅道:“让他进来吧。”

于筝由太监带入大殿,叩首行礼道:“微臣见过太后,太后金安。”

姚琴端庄笑道:“于大人,莫要客气,快起吧。”命人奉上新茶,她复道:“哀家这次找你来,无非就是和你商量些事,盼着你能帮哀家一把。”

于筝恭谨道:“太后请说,臣定当竭力去办。”

姚琴使了个眼色,曹全即刻会意,领了众太监、宫女出了大殿。

见人都走了,姚琴方道:“敢问将军,如若芒刺在背,可能睡得安稳?”

于筝凝眉,不解她意图,只如实回道:“不能。”

姚琴复道:“如今就有这么一根芒刺,让哀家每每寝食难安,不知于大人可否助哀家一臂之力,替哀家拔了这眼中之刺?”顿了顿,复道:“当然,哀家也是个顾念情谊之人,如若大人施了援手,哀家自然会有所馈赠。于将军告老归家已有些时日,‘定远将军’乃世袭官职,空缺太久总是不好。依哀家所见,当能者居之。”一番话,意思已经很明显。

于筝凝眉,思索半晌,方才问道:“敢问太后,究竟何事?”

姚琴端起茶盏,言不达意道:“大人勿要紧张,先喝杯茶,解解渴吧。”啜了口茶,复才状似无意道:“不知大人与端康王……关系如何?”

似乎意识到不对劲,于筝敛眉低道:“回太后,不甚熟络。”

点了点头,姚琴这才笑道:“既是不熟络,那便好办。”拍了拍手,即有宫女端了托盘进来。托盘内,是封装好的信笺。

姚琴笑道:“于大人,看看吧。”

于筝心中不安,取了信拆开,大略浏览起来。渐渐地,他皱起双眉,越往下看,眉头就皱得越紧。一封信读完,他已是额上冒汗:“太后,这……这是……”

姚琴浅道:“于大人,信的内容可都瞧清楚了?”

于筝不敢相信道:“可是太后,这……”

抬手示意宫女,宫女即上前收起信笺,复以火折点燃,将信焚毁,期间目不斜视。于筝沉默不语,只是皱眉看着。

姚琴复道:“于大人,这北漠的事情,可没个准头。哀家虽是一介女流,但也听说,端康王早先击退戎狄,立下大功。如今北漠似乎又有动静,哀家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了。可有道是‘孤掌难鸣’,虽说边关不乏优秀的将领,那兵部尚书的二子——骠骑将军宋司棋,便是一员虎将,但这些毕竟都太年轻,不如令尊那般让人放心。于大人既为定远将军膝下长子,想必武略尽得其真传,不如就和端康王一起去往边塞,共同抗击戎狄吧?也好替哀家解了心头之忧,可好?”

于筝眸色焦急道:“可是太后,这是通敌叛国……”

“于大人!”姚琴喝住他,严厉看他半晌,继而冷然道:“有些事情,不要说得太明白了,这对谁都没好处。你只需告诉哀家,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于筝彻底明白,自己是卷入皇权争夺中了,真是个糟糕的事态。虽说皇命要遵从,但自己是个军人,通敌叛国是绝对不可以的,只盼能明哲保身吧。思虑半晌,他面色铁青,刚毅道:“望太后恕罪,兵权在皇上手中,没有他的命令,微臣不能领命。”

姚琴眸色渐渐变冷,看了他半晌,忽而冷笑一声。击掌两下,殿外又进来一名宫女,手里抱了个小男孩,四五岁的模样。

于筝一见那孩子,脸色便愈加铁青,急道:“太后,这事与犬子无关,求您放了他吧。”

姚琴冷眼看他,复又笑颜看向男孩,拉着他坐到身旁,不住赞道:“啧啧,真是个俊俏的孩子,瞧这脸蛋长得……”纤纤玉指,戴了长长的指甲套,此刻正游走于男孩的脸上。

如此行为,让于筝的心愈加慌乱。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套竟划破了他的脸,浅浅的血痕渗了出来。男孩吃痛,哇地哭了出来。

姚琴状似慌张道:“哟,瞧哀家,怎这样不小心?”忙哄起他来。

于筝心中虽担忧不已,却不敢逾矩上前,只得焦急地望着。

命人将男孩抱走,姚琴复又端起茶盏,口气轻飘道:“于大人,这孩子哀家瞧着甚是喜欢,不如就留在宫里,陪陪哀家吧。对了,于夫人近日可好?令尊归家多日,哀家也未及问候,真是失了礼数。不如改日都给请进宫里,哀家命人置备一桌酒席,众人畅饮一番,可好?”见他面有挣扎,她复道:“如此待遇,可是不多的,于大人莫要推辞。世间万事,往往不能两全,孰轻孰重,你可要好好思量一下。”

于筝皱眉,沉默不语。半晌,方才低下头,重叹一声,叩首道:“微臣谨记太后教诲,定当为太后效力,不敢有所懈怠。”字字有力,咬牙切齿,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可对于这件事,卫宗文是不赞成的:“太后,臣以为,此行万万要不得。”

姚琴本想和他一起再作谋划,如今听他反对,不悦道:“为什么要不得?你倒是说说看。”

卫宗文拱手道:“太后,端康王不是一般的皇子,他有野心,亦有能力,若逼得太紧,臣恐会生事。”

听到卫宗文夸他,姚琴越发不高兴了:“卫大人不必多说,哀家心意已决,若不除他,哀家实难安寝。况且此次计划周密,断然不会出错。”

卫宗文见劝说无效,只得低道:“若太后执意如此,那务必要斩草除根,不能让王爷再有回来的机会。”若是回来了,恐怕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姚琴眸色轻蔑道:“那是当然,费了这么多心力,怎还能让他回来?”

几日后,边关战事复燃,皇上遂下旨,命端康王和于筝副将整顿兵戎,前往边关助战。

有时,一件小事便足以影响整个历史的进程,而姚琴的这个决议,又该掀起怎样的风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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