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中灰黯的日子里

这是我的一个好玩的中篇小说。开头是在株洲写的，写了好几页，写着玩。回来后觉得还有点意思，写完了。2004年，我在单位的门卫工作，百无聊赖，把它重新抄了一遍，改了很久。在改动的过程中，我慢慢喜欢了它——或者不如说我喜欢了“改动”这一行为本身。...

肖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