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的全部作品
- 庭院深深
- 柏园大茶庄的少爷柏霈文在偶尔的机会中认识了摘茶女工章含烟,为她高贵纯洁的气质所折服。 于是,经过柏霈文的努力,他們开始了艰苦的恋爱过程。婚后,柏母对曾经做过舞小姐的含烟百般不满,含烟忍辱负重终于在一次暴雨中出走,下落不明。 后来,一场无情的大火烧毁了含烟山庄,霈文双目失明。十年后,含烟旧地重游回到已成废墟的含烟山庄,見到了双目失明的霈文和可爱的女儿,她发现再也离不开他们了……她真的是含烟吗? 这
- 琼瑶作品全集(共60册)
- “看啊!看啊!真是两位格格耶!还珠格格和明珠格格!” 是咱们的‘民间格格’耶!好漂亮的两个格格呀!皇上要把她们砍头哪!” “这么漂亮的格格,为什么要砍头啊?” “民间格格没地位嘛,皇上一生气,脑袋就丢了!” &
- 苍天有泪
- 这是民国八年的暮春。 天气很好,天空高而澄清,云层薄薄的飘在天空,如丝如絮,几乎是半透明的。太阳晒 在人身上,有种懒洋洋的温馨。微风轻 轻的吹过,空气里漾着野栀子花和松针混合的香味。 正是“春色将阑,莺声渐老,红英落尽青梅小”的时节。云飞带着随从阿超,骑着两匹马, 仆仆风尘的穿过 了崇山峻岭,往山脚下的桐城走去。离家已经四年了,四年来,云飞没有和 家里通过
- 紫贝壳
- 秋天。窗外,有些儿瑟瑟的风,有些儿瑟瑟的雨,还有些儿瑟瑟的凉意。天色已经不早 了,满院的树木浓荫,都被暮色揉成了昏暗的一片。窗子大开著,迎进屋子里的不止秋风秋 雨,还有更多的暮色。那盏玲珑剔透的台灯竖立在桌子上,没有人去开亮它,衬著在风里飘 荡的窗纱,像个修长的黑色剪影。室内的空气寂静而落寞,寒意和暮色在同时加重。 珮青蜷缩在一张长沙发里,身子埋在一大堆靠垫之中,原来握在手里的一本小说,早不 知
- 昨夜之灯
- 裴雪珂站在那家举行婚礼的餐厅前,情绪紊乱的望著门口那块大大的红牌子,上面贴著 醒目的金字: “徐林府联姻”她瞪著那金字,即使已经来到了餐厅门口,她还在犹豫著是不是要走进 去。看看腕表,已经快七点钟了,六时行礼,七时入席,那么,现在大概早已举行过婚礼 了。可是,不,有人出来点燃鞭炮,一串爆裂声夹杂著弥漫的烟雾和火药味对她扑面而来, 她才惊觉的醒悟到婚礼刚开始
- 在水一方
- 我永远无法忘怀第一次见到杜小双的那一夜。虽然已经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虽然这之 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变故,但是,那夜的种种情景,对我而言,仍然历历在目,清晰得恍如 昨日。那年的冬天特别冷,那年的雨季特别长,那年的杜鹃花开得也特别早。不过是阳历年 以后的几天,小院子里的篱笆边,已开遍了杜鹃花。雨点从早到晚淅淅沥沥的打在花瓣上, 没把花儿打残了,反而把花瓣染艳了。只是,随著雨季,寒流也跟著而来。我和奶奶
- 月朦胧鸟朦胧
- 刘灵珊第一次见到韦楚楚是十月的一个下午。 如果不遇到韦楚楚,灵珊的生活决不会有任何波浪,也决不会有任何奇迹。她会和过去 二十二年的生涯一样;平凡、快活、满足、自在……的度过去。即使恋爱结婚生儿育女,也 都是顺理成章的。但是,她却在那个十月的下午,认识了韦楚楚。对灵珊而言,那个下午一 点也没有什么特别。午饭是在家里吃的,吃完午饭,她就和往常一般,去&am
- 烟雨朦朦
- 又到了这可厌的日子,吃过了晚饭,我闷闷的坐在窗前的椅子里,望著窗外那绵绵密密 的细雨。屋檐下垂著的电线上,挂著一串水珠,晶莹而透明,像一条珍珠项炼。在那围墙旁 边的芭蕉树上,水滴正从那阔大的叶片上滚下来,一滴又一滴,单调而持续的滚落在泥地 上。围墙外面,一盏街灯在细雨里高高的站著,漠然的放射著它那昏黄的光线,那么的孤高 和骄傲,好像全世界上的事与它无关似的。本来嘛,世界上的事与它又有什么关系呢?
- 一颗红豆
- 凌晨。天色才只有些儿蒙蒙亮。可是,夏初蕾早就醒了。用手枕著头,她微扬著睫毛, 半虚眯著眼睛,注视著那深红色的窗帘,逐渐被黎明的晨曦染成亮丽的鲜红。她心里正模糊 的想著许多事情,这些事情像一些发亮的光点,闪耀在她面前。也像旭日初升的天空,是彩 色缤纷而绚烂迷人的。这些事情使她那年轻的胸怀被涨得满满的,使她无法熟睡,无法镇 静。即使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儿,她也能感到血液中蠢蠢欲动的欢愉,正像波潮般起伏
- 一帘幽梦
- 今夜家里有宴会。今夜家里有宴会,我却坐在书桌前面,用手托著下巴,呆呆的对著窗 上那一串串的珠帘发愣。珠帘!那些木雕的珠子,大的,小的,长圆形的,椭圆形的,一串 串的挂著,垂著,像一串串的雨滴。绿萍曾经为了这珠帘对我不满的说: “又不是咖啡馆,谁家的卧房用珠子作窗帘的?只有你,永远兴些个怪花样!”“你懂 什么?”我嗤之
- 雁儿在林梢
- 江淮倚著玻璃窗站著。 他已经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眼光迷迷蒙蒙的停留在窗外的云天深处。云层是低沉而厚 重的,冬季的天空,总有那么一股萧瑟和苍茫的意味。或者,与冬季无关,与云层无关,萧 瑟的是他的情绪?是的,自从早上到办公厅,方Mng慧递给他那封简短的来信之后,他整个的 情绪就乱了。他觉得自己像个正在冬眠的昆虫,忽然被一根尖锐的针所刺醒,虽然惊觉而刺 痛,却更深的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那封信,白色的信
- 雪珂
- 清宣统二年,北京城郊。 草原上是一片厚厚的积雪,风呼剌剌的吹著,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肆意的飞舞,远 山远树,全笼罩在白茫茫的风雪中。除了风雪,草原是寂寞的,荒凉的。 突然间,两匹瘦马拉著一辆破马车,在车夫高声的吆喝下,“唿喇喇”的冲进了这片苍 茫里。 “快啊!跑啊!得儿,得儿,赶啊!”车夫嚷著。 车内,雪珂紧偎著亚
- 星河
- 心虹依稀又来到那条走廊里。 那条走廊好长好长,黝黑,寒冷,巨大的廊柱在墙壁上投下了幢幢黑影,处处都弥漫著 一份阴森森的、瑟瑟逼人的气息。心虹赤裸的小脚踩在那冷冰冰的地板上,手里颤巍巍的擎 著一支蜡烛,小小的身子在那白色的睡袍中颤抖。她畏怯的、瑟缩的向前迈著步子。恐惧、 惊惶,和强烈的渴望压迫著她。她茫然四顾,走廊边一扇扇的门,那么多的房间,那么多! 但是,他们把母亲藏到哪儿去了?妈妈!她的心在呼
- 匆匆太匆匆
- 七月,一向不是我写作的季节,何况,今年我的情绪特别低落。某种倦怠感从冬季就尾 随著我,把我紧紧缠绕,细细包裹,使我陷在一份近乎无助的慵懒里,什么事都不想做,什 么事都提不起劲来,尤其对于写作。 写作是那么孤独,又那么需要耐心和热情的工作。这些年来,我常觉得写作快要变成我 的“负担”了。我怕不能突破自己以往的作品,我怕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我怕失去了热 情,我
- 烟锁重楼
- 民国十年七月十日,安徽白沙镇。 梦寒第一次看到曾家那巍峨的七道牌坊,就是在这个夏天的早上。那天是她嫁到曾家的 大喜之日。这个早上,她不止见到了名不虚传的“曾家牌坊”,她也见识了名不虚传的“曾 家排场”。而且,也是这天早上,她第一次见到她的丈夫曾靖南,和她生命中的另一个男 人,江雨杭。这个早上所发生的事,是她这一生永远
- 水云间
- 民国十八年,杭州西湖。 梅若鸿和杜芊芊的第一次相遇,是在苏堤上面,那座名叫“望山桥”的桥上。事后,梅 若鸿常想,就像白蛇传里许仙初见白素贞,相逢于“断桥”一样。这西湖的“望山桥”和 “断桥”,都注定要改写一些人的命运。所不同的,白蛇传只是
- 鬼丈夫
- 民国三年。湖南雾山村。 靠山的村子猎户多,每近旧历年终,这里总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祭天谢典,感谢老天爷让 大家在即将过去的一年满载而归,而由年轻壮丁们合跳的面具舞,将把这个仪式带到最高 潮。乐梅早就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儿,只是家住得远,母亲又管得严,所以一直不曾参加 过。今年,耐不住表哥宏达的怂恿,两人便瞒着家人,赶了大半天的骡车,打算好好来见识 一番。村外的草坪上,一名男子昂首吹着号角,响遏行云;一
- 梅花烙
- 乾隆年间,北京。对硕亲王府的大福晋雪如来说,那年的秋天,似乎来得特别早。八月 初,就降了第一道霜。中秋节才过,院子里的银杏树,就下雪般的飘落下无数无数的落叶。 雪如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只觉得日子是那么沉重,厚甸甸的压在肩上,压在心上,压在未 出世的婴儿身上,压在自己那矛盾而痛楚的决定上,压在对孩子的期待和担忧上……这种压 力,随着日子的流逝,随着临盆日
- 还珠格格3:天上人间
- 《还珠格格》第三部——《真情告慰》,电视剧作:《天上人间》 小燕子虽然已与永琪完婚,依旧是笑话常闹,祸事不断的“开心果”,在随皇阿玛“南 巡”途中,山东正闹饥荒,小燕子一激动,将随身携带的食物全部给了灾民,乾隆也只好忍饥挨饿,山东地方官为了讨好乾隆,用山珍海味款待,小燕子、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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